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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鳌少保的靴子

康熙七年,夜。

年仅十五岁的康熙帝躺在龙床上,想着明日早朝必定是一番腥风血雨,脸上出现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忧愁。

他记得八岁那年,父皇把自己叫到身边,把108颗东珠串成的朝珠挂在自己脖子上,对自己说:"玄烨,以后这天下就是你的了。"

当时他什么都不懂,但是从那之后再也没见过父皇。后来,偶然听太监宫女议论说父皇出家了,不久后他们就被太皇太后处死了,之后他再也没听人提起过。祖母告诉康熙,他的父皇已经驾崩了。父皇留给他的除了江山,还有四个顾命大臣。索尼老奸巨猾,明哲保身;鳌拜居功自傲,独揽大权;遏必隆依附鳌拜,是鳌拜的跟班儿; 苏克萨哈虽然不服鳌拜,但因为他曾经服侍过另一个不能提的男人——多尔衮——而孤立无援。

太皇太后对康熙说,这天下一草一木都是你的。但是年轻的康熙帝从登基开始就没有享受过权利的滋味。别说掌管天下的大权,甚至自己的私事也决定不了。

年幼时,四位顾命大臣对他要求严格,四书五经,骑马射箭,样样都得精通。朝堂上,所有人都把他当孩童,根本无问津,都是大臣们拟好圣旨,自己盖章。如今康熙帝进入青年期,掌权的渴望越来越强烈,而所有人还是把他当空气一般。四位顾命大臣各有打算,尤其是鳌拜,完全不把皇帝放在眼里。

康熙想到鳌拜,叹了口气。小时候,最怕的人就是他。

鳌拜身高八尺,虎背熊腰,豹头环眼,燕颔虎须,气势逼人。年轻时,鳌拜便是满清第一勇士。随着年纪增大,威猛的气势似乎更盛,他花白的胡须茂盛,并向蒲扇一样四处张扬,让人看了心头一颤。

登基之后,鳌拜偶尔考校康熙骑射,常常被他嗤之以鼻。心情不好时,甚至被骂个狗血淋头。有时鳌拜亲自动手考量康熙的摔跤本事儿,结果可想而知,每次都以康熙倒地结束。鳌拜胜利后,还会故意羞辱他,要么用脚踩住他的胸,要么把他压在身下。满族勇士较量时,输的一方要向赢的一方俯首,赢得一方自然可以炫耀。

康熙心中不满,但是也毫无办法。

十二岁那年,鳌拜巡视西北军回来,看到康熙正在跟一帮太监宫女玩耍,面露不悦。鳌拜立即教育皇帝,几个回合下来,便把康熙摔倒在地。太监宫女吓得跪在一旁瑟瑟发抖。鳌拜一脚踩在康熙胸口,指着太监宫女对他喝道:"皇上再跟这帮废物玩下去,就要把祖宗的基业玩完了!"

康熙躺在地上,胸口被压得透不过气来。他双手抱着鳌拜的脚,却如蚍蜉撼大树。康熙仰视着鳌拜,只见他穿着一身石青缎一品武官大褂,脚蹬粉底皂靴,红色的绸缎裤子在裆部若隐若现,甚是威武霸气。尤其是这双大脚,比普通人大得多,仿佛一脚下去能把人踩死。

鳌拜看着康熙不屈的眼神哈哈一笑:"好,皇上既然有志气,奴才再给您一次机会。这次奴才只用脚不用手。"

说完,鳌拜抬脚。康熙狼狈地爬起来,出其不意地朝鳌拜猛冲。鳌拜嘴角一笑,眼见康熙得逞,身形如鬼魅般一闪,顺便使了个绊子。康熙被绊倒,来了个狗啃屎,摔得灰头土脸。还没等他爬起来,鳌拜的大脚踩在他的背上,任他四肢如何挣扎,却怎么也爬不起来。康熙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,背上的飞龙被鳌拜踩在脚下,干净丝滑的龙袍染上一个硕大的脚印。鳌拜见此,捋着胡须哈哈大笑。

鳌拜见康熙还在挣扎,便说道:"既然皇上不服,那奴才就陪着皇上玩玩!"

康熙这次吸取经验,气喘吁吁地小心试探,但终究技不如人,被踢翻在地。鳌拜伸脚踩在康熙的裆部,碾了碾。康熙顿时感觉一股电流从下体传来,这股快感他从未感受过。他看着镶着绿边,闪着绸缎光泽的黑靴大脚,竟然觉得如此威武霸气!这才是男子汉的脚!他从小就盼望着长大,长大后就再也没有大臣欺负自己,成为一个顶天立的男子汉是他彼时的梦想。他看着自己脚上的龙靴虽然华丽至极,但是自己的腿脚瘦小无力,远不及自己裆部的这双饱满有力的靴脚。

鳌拜又用力碾了碾,康熙忍住疼痛,疼过之后竟然有股快感。胯下那活儿不但硬了,而且蠢蠢欲动。宫里只有太监和女人,所以从未有人对康熙有过性教育。每天早上他发现鸡鸡变硬,只是以为被尿憋的。没想到他竟然在鳌拜的脚下硬了,而且是从未有过的硬!下体传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,甚至希望鳌拜再踩两脚。但是作为皇帝的尊严不允许他如此。

鳌拜见小皇帝眼神里没了锐气,以为他服气了,便抬脚松开。康熙顿时感觉下体无比空虚,双眼盯着那双大脚,那双黑靴子。

"鳌少保,朕还未输!"

康熙说完,没有爬起来便扑向鳌拜的双脚,双手死死抱住。康熙用脸蹭着绸缎的朝靴,闻到一股脚汗味儿。自从父皇离开后,他再也没有闻过成年男子的气息。突然之间,他竟然对靴子产生了崇拜,忍不住去舔。

鳌拜以为皇帝要咬自己,抽出一只脚踩在皇帝脸上,然后顺势坐在他的胸口。康熙仿佛胸口被巨石压住,口鼻里吸入的都是鳌拜脚上和胯下的味道,下体竟然一柱擎天!

鳌拜皱着眉头说:"皇上,跪在地上攻击敌人可不是良策!现在服不服?"

康熙倒是想多闻闻他身上的味道,但是已经被压的喘不过去来了。康熙连连点头,鳌拜看着他屈服的眼神哈哈大笑。

鳌拜玩弄够了,刚要离去,看着边上跪着的太监,厉声道:"过来!把老爷的靴子舔干净!"

两个小太监吓得屁滚尿流,连忙爬过来,伸出舌头,清理着官靴上因为摔跤沾上的灰尘。鳌拜享受着太监的舔靴,另一个小太监爬过来给他当凳子。鳌拜一抖官袍,坐在他身上。

"你们这帮阉狗,若是再勾引皇上贪玩,别怪老夫手下无情!"

"奴才不敢!奴才不敢!"

鳌拜看靴子差不多舔干净了,站起来,踢开脚边的太监:"滚吧!"说完便向后宫走去。

康熙看着鳌拜远去的背影,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。时至今日,他才发现鳌少保竟然如此有魅力。他指挥奴才时的霸气充满了男子汉的气概,这是他一直追求的。看到奴才们在他脚下瑟瑟发抖地舔靴,他甚至希望舔靴的是自己!但是他明白,眼前的人侵占了自己的权利。有他在,亲政遥遥无期。

从那之后,康熙开始享受到了男人的快乐。他开始学会手淫,而且还有辅助道具——一双黑色的朝靴。

一开始,康熙用自己的龙靴按在鸡鸡上摩擦,最终竟然弄射了。后来兴趣渐无,便找来太监的黑靴子。新鲜了两天也失去了兴趣。后来,康熙想方设法从鳌拜府上的下人那里得到了一双鳌拜穿过的旧靴子,如获至宝。

夜深人静时,他捧着鳌拜穿过的旧靴子闻了又闻,想象着鳌拜那样霸气的男人就在眼前,嘴里喃喃道:"朕......朕给您舔靴......"

每次射过之后,康熙会清醒许多。他明白,自己是皇帝,永远不可能跪在一个臣子脚下舔靴,况且这个臣子是自己的绊脚石。

就这样,康熙一只手抱着臭靴子,一只手撸动正在发育的小鸡鸡,度过了三年岁月。

这注定是一个难熬的夜晚,康熙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昨日早朝,一直韬光养晦的索尼突然说要让皇帝亲政。康熙明白,那是因为自己刚刚娶了索尼的孙女为皇后。他并不爱这个女人,但是祖母告诉他,这个女人只是工具,等亲政了,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。他在想,或许还能有鳌少保那样的男人。

但是,鳌拜是不会同意的。如今索尼和苏克萨哈同意皇帝亲政,但是鳌拜和遏必隆反对,所以顾命大臣之间打成了平手。但是鳌拜党羽庞大,纷纷上书说皇帝年幼不能亲政。明日朝堂上免不了腥风血雨,康熙暗下决心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
如今,康熙已经十五岁了,声音已经变了,也有点大人的模样,性欲也随之越来越强。他越想越睡不着,只好拿着那只旧靴子,一边舔,一边打飞机,射过之后才昏昏睡去。

朝堂之上,大臣鱼贯而入。康熙帝在太监的搀扶下坐在龙椅上。他打量着大殿里臣子,看到鳌拜坐在椅子上,捋着胡须,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。而苏克萨哈和遏必隆虽同为顾命大臣,却只能站着。

"索尼呢?"康熙环顾一圈,没看到索尼。

苏克萨哈说:"回皇上,索尼大人病重,昨晚去世了。"

康熙顿时像霜打的茄子,垂头丧气,心里叹道"天不助我"!

"索尼国之栋梁,如今去世,朕......朕心里难受,无心朝政......"康熙说。

"慢着!皇上要喜怒不形于色。这么小的事情都能左右你的心情,果然不适合亲政!皇上要忍住悲伤,勤加练习才是!"鳌拜说。

康熙不得不继续坐在龙椅上。如今,索尼死了,也没人再提亲政。现在朝中大部分人都是鳌拜党羽,早朝变成了对鳌拜的歌功颂德。

艰难的早朝终于结束了。康熙失魂落魄,他来到后宫,看看祖母太皇太后有什么主意。康熙来到慈宁宫前,苏麻喇姑面带惊慌,说太皇太后不便见人。康熙此刻烦闷,斥退下人。他的话在前朝没人听,但在后宫还是管用的。

康熙见客厅没人,而卧室门紧闭,心道难道祖母生病了?

康熙刚想离去,听到里面传来了男人的声音:"嗯......啊......你个老妖婆......口技不减当年啊......"

接着听到女人支支吾吾的声音:"嗯......唔......爷的阳根真大,比皇太极和多尔衮的都大......奴家爽死了......"

男人哈哈大笑,接着说:"皇太极和多尔衮也就罢了,连老夫也被你所惑,果真是红颜祸水!"

女人妩媚道:"老爷您才是奴家的克星,这么多年,无论奴家在那张床上,想的都是您......"

"哈哈哈,怪不得那多尔衮宁可当什么摄政王,也不想篡位。你这张嘴真是比蜜还甜!"

康熙听得欲火焚身,偷偷来到第三个窗户边上。他小时候在这里住过几天,自然是熟悉。他抽掉窗棱上塞住的布条,立即露出一条缝隙。康熙趴在窗台往里看去。只见卧室的官椅上坐着鳌拜,而太皇太后——皇帝的祖母——跪趴在鳌拜胯下,嘴里吞吐着他硕大的阳具。


康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平日里对自己管教甚严的祖母此刻如母狗一般跪在逆臣鳌拜胯下,还一副享受的样子!

虽然博尔济吉特氏——孝庄——已经贵为太皇太后,但刚过五十,加之天生丽质,保养有佳,看起来也就四十岁的样子。

此刻,她穿着一身华丽的黄色龙褂礼服,浓妆艳抹,似乎比平日里祭祀先祖还要隆重。而鳌拜此时穿着石青色的朝服,胸前绣着张牙舞爪的麒麟,头戴红宝石朝冠,三眼花翎。褂子扣子松开,里面是绣着金蟒的朝服袍,下摆绣着水脚。朝服袍前开叉露着黑缎面粉底朝靴。

鳌拜用手捏着她的脸:"爷就喜欢你人前高贵的模样,私下里却如淫贱的母狗一般。"

孝庄吐出阳具:"文武百官见到奴家还要叩头呢,但在老爷面前就是条母狗,"。

康熙看到那阳具竟然入婴儿手臂般粗长,此刻半硬着,即便离两丈远,依然能看清上面如虬龙般的血管。康熙想起自己细短的小鸡鸡,自惭形秽。他用手摸了一下,发现不知不觉变得硬邦邦的了。

鳌拜听了孝庄的奉承之言,哈哈大笑。康熙见孝庄面色潮红,嘴里发出呻吟,下体不由自主地摩擦着什么。他定睛一看,竟然是鳌拜的脚伸进了祖母的裙下。随着小腿上的靴筒晃动,孝庄呻吟越来越大:"爷......奴家下面痒死了......爷......快用您的靴子给奴家解解痒......"

康熙虽然看不见鳌拜的靴脚在干什么,但是听到孝庄的淫贱的话语,明白了和自己昨日在龙床上把鳌拜的旧靴子放在胯下摩擦差不多。

鳌拜下体挺了挺,似乎比刚才更大:"你这条老骚货,怪不得多尔衮被你迷得晕头转向,说话就是中听!"

孝庄说道:"奴家那也是逼不得已。当年福临还小,我孤儿寡母哪里斗得过他?若不是老爷您带兵围住崇政殿,那皇位早就被多尔衮抢走了,哪里还能轮得到福临。"

鳌拜抽出靴脚,用靴尖勾着孝庄的下巴:"你知道就好!若不是有老夫在,哪里会有你太皇太后?"

孝庄连忙抱住鳌拜的大脚:"奴家知恩。那些年多尔衮不断为难老爷,奴家也在床边给老爷说好话。"

鳌拜一脚踹倒孝庄,怒道:"你是说老夫靠你才有今天?"

孝庄不慌不忙,爬到鳌拜脚下,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靴子:"奴家断无此意。奴家只是想说,当年即便跟多尔衮上床,心里也是想着老爷的。"

鳌拜转怒为喜,下体硬到了极点,抱起孝庄放到自己大腿上,阳具插入孝庄体内。孝庄淫叫连连:"啊......老爷......操死奴家吧......"

康熙看到此处再也受不了,一摸下体竟然湿了。他匆匆忙忙回到寝宫,连龙袍都没脱,拿着鳌拜的旧靴子放在嘴边,一边舔一边说:"老爷......啊......老爷踩死朕吧......朕给您舔靴......"

或许是太兴奋了,刚撸了两下便射了一裤子。康熙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快感,回想着在慈宁宫看到的一幕幕,耳边回荡着两人淫荡的话语,眼前又浮现了鳌拜那霸气的模样,下体又硬了。康熙思考了一下,换了身衣服,来到平日练武的场所。

刚过一炷香,康熙看到鳌拜从后宫匆匆出来。鳌拜方佛没见到康熙一样,大步流星。

"鳌少保留步!"康熙说。

鳌拜一脸不耐烦:"皇上有何吩咐?"

"朕近日苦练摔跤,进步神速,今日想跟鳌少保对练一下。"康熙说。

鳌拜刚刚射完,一脸倦容:"改日吧。老奴日理万机,没功夫!"

鳌拜说完便要走,康熙心中焦急,灵机一动,说道:"俗话说,拳怕少壮。鳌少保毕竟年纪大了,那就回家歇息吧。"

鳌拜心道:"康熙小儿竟敢瞧不起老夫,今儿让你瞧瞧,姜还是老的辣!"

他微微一笑:"皇上有什么本事就全使出来吧!"

康熙屏退所有奴才,说道:"鳌少保,如今朕已大婚,是名副其实的男子汉。今日的规矩就按照咱满人的规矩单挑,胜者随意羞辱败者。"

鳌拜不知道康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心道:"这黄口小儿莫非有十足把握羞辱老夫?"

但是鳌拜乃满清第一勇士,即便上了年纪,普通人也绝不是他的对手:"一言为定!皇上若是胜了老奴,那是国之幸事!"

康熙心中暗喜,发动攻击。鳌拜心怀戒备,连续躲闪。试探几次后,鳌拜发现康熙功夫虽有进步,但仍不及自己三成,立即把康熙踢翻在地,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。

鳌拜捋着胡须哈哈大笑:"老奴还以为皇上有多大能耐呢,这点三脚猫功夫连老奴的奴才都不如!"

康熙抚摸着胸前的黑靴大脚,又听到鳌拜羞辱自己还不如他的奴才,心中不但不生气,竟然微微兴奋,下体也勃起了。他说道:"鳌少保虽然赢了,但是力气可不如当年了。"

鳌拜发怒,须发皆张,脚下用力。康熙感觉胸口更加闷,眼前的大脚紧紧踩着着自己的胸腔,仿佛把自己包围。他双手抚摸着包裹小腿的靴筒,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力量,激动不已。

鳌拜居高临下地蔑视着康熙:"皇上服了吗?"

康熙怕真的被踩死,连忙说道:"朕服了......服了......"

鳌拜哈哈大笑。康熙看着他的得意的样子,觉得霸气十足。康熙跪在地上对鳌拜说:"朕输了,任鳌少保处置!"

鳌拜接受着皇帝的跪拜,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。

"皇上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?别天天想着亲政,你还不够资格!"鳌拜说完便要走。

康熙连忙爬到鳌拜跟前:"鳌少保作为胜者还没有羞辱败者!朕作为皇帝,一眼九鼎,还请鳌少保不要让朕失言!"

鳌拜知道小皇帝平日里看不惯自己,不知他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康熙接着说:"朕听说,现在八旗子弟军中单挑,败者要给胜者钻胯舔靴。若鳌少保不反对,那朕就按常例进行。"

还没等鳌拜发话,康熙低下头,伸出舌头,舔起了鳌拜的朝靴。鳌拜看着身着龙袍的皇帝像条狗一样跪在脚下舔靴子,得意地捋着胡子哈哈大笑。康熙看着眼前的黑靴子,比自己龙床上的那双更加华丽,黑色的锻面上还有飞龙暗纹:白色的靴底崭新厚实,看得出似乎没有穿过多久。透过朝靴,康熙闻到一股淡淡的脚汗味儿,这比旧靴子上的更加浓郁,新鲜,让趴在地上的康熙一柱擎天。康熙通过舌头,舔食着上面的浮尘,吸取着鳌拜的脚汗味儿。他看到被大脚撑满的靴子,甚至想用脸蹭一蹭。

鳌拜笑过之后,看着康熙似乎沉浸其中,一脸鄙视,下体竟然也微微有了感觉。

"皇上,奴才的靴子味道如何?"鳌拜故意奚落他。

康熙虽然乐在其中,但仍然嘴硬:"鳌少保的靴子又脏又旧,难以下口。"

鳌拜冷哼一声,后撤一步:"既然如此,那皇上还是别舔了。"

康熙心中后悔,连忙往前爬了两步:"鳌少保,朕还没舔靴筒呢!朕不能言而无信。"

"哦?皇上要做一个守信之人,那就求奴才给你这个机会!"

"求......求鳌少保成全朕,让朕做一个守信之人。"康熙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人。

康熙刚要去舔,被鳌拜一脚踢开:"奴才是胜者,皇上是败者。败者是如此求人的吗?"

康熙略一沉吟,"鳌少保,求您让朕给您......给您舔靴子......"

康熙说完羞得满脸通红,但是下体更硬了。鳌拜见此哈哈大笑。康熙连忙钻到鳌拜袍服下,舔着他的靴筒,仿佛品尝着人间美味。康熙的头完全被埋在鳌拜胯下,他大口吸着鳌拜的体味,双腿不自然地夹住胯下,摩擦着坚硬的鸡巴。待他舔到靴口处,想把鼻子伸进靴子里,好好闻闻鳌拜的脚到底什么味道。

就在这时,鳌拜撩开袍子,康熙正在用脸蹭着靴子,牙齿叼着靴口处的袜带。

"皇上!奴才可没让您舔袜子!"鳌拜瞪了他一眼,然后抬脚看看:"皇上的舌头不错,把奴才的朝靴舔得干干净净。看来皇上更适合当一个舔靴奴!"

康熙脸色一红:"朕......朕只是信守承诺......"

鳌拜似乎没想跟他纠缠,抬脚要走。

康熙连忙爬到他的跟前,红着脸说:"鳌少保留步!朕还没有钻您的胯!"

鳌拜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,岔开双腿。

康熙从来没有钻过别人的胯,但想到眼前这是威武霸气的鳌少保,不由自主地激动。康熙双手甩下马蹄袖,像条狗一样,钻进鳌拜胯下,甚至故意用背摩擦着他的双腿。他拖慢速度,享受着被霸气男人笼罩的感觉。康熙慢吞吞地从鳌拜身前钻到身后,感受着这种屈辱。但快乐的时光太短暂,不由失望。

"再爬回来!"

康熙听到威严的声音,心中一喜。他抬头看着鳌拜的虎背熊腰,激动不已。但是长久的权利斗争让他不由自主地反抗:"鳌少保,朕已经钻了,你还要怎样?"

康熙说完,后悔不已。鳌拜连头也不回,朗声道:"奴才是胜者,可以随意羞辱败者!"

康熙心中一喜,感觉自己更加下贱了,也更加兴奋了。眼前的臣子不但瞧不起自己,连正眼都不想给。康熙掉个头,从鳌拜的身后往前钻。钻到一半时,突然感觉双肋被夹住了,紧接着背部一沉,原来是鳌拜直接坐在了皇帝背上。康熙浑身一震,把自己想象成鳌拜胯下的一批骏马,驮着这个威武的大将军驰骋疆场,激动不已。

鳌拜拽着康熙的辫子,双腿一夹他的双肋,"驾!"

康熙在鳌拜的指挥下往前爬,顾不上小石子摩擦手掌和膝盖带来的疼痛,仿佛一匹驯服的骏马往前冲。虽然康熙武功不行,但勤于训练,体力不错,驮着鳌拜走得稳稳当当。鳌拜的靴子磕打着康熙的肋骨,手里牵着他的辫子,指挥着他绕着练习场爬了一圈,来到皇帝的依仗伞下。

鳌拜玩弄够了,大摇大摆地坐在给皇帝准备的椅子上,喝着早已晾好的御茶。而康熙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地跪在鳌拜跟前。康熙觉得自己更贱了,之前只是喜欢鳌拜的靴子,现在看着鳌拜牛饮,吐茶叶渣的样子都无比霸气。

鳌拜用靴尖勾着康熙的下巴:"皇上,老奴今天玩够了。若是皇上还想被辱,那就再找老奴较量!哈哈哈!"

康熙满脸通红:"朕一定勤加练习,早日挑战鳌少保!"

茶也喝饱了,鳌拜起身,准备离去。

"且慢!"

鳌拜皱着眉头,不耐烦道:"怎么?皇上当奴上瘾了?"

康熙脸红道:"朕......朕看鳌少保的靴子旧了......给鳌少保备了一双新靴子......"

康熙说完站起来,从旁边的桌下拿出一个锦袋,然后掏出了一双靴子。只见此靴厚底高靿方头,靴帮以石青色素缎做成,靴靿以黄色如意云纹缎为之,靴口镶石青色勾莲纹织金缎边。全靴以小米珠和红珊瑚钉缀成勾藤纹和升龙装饰图案。此靴以丝缎为面,使用了大量金线、米珠和珊瑚等材料作装饰花纹,工艺繁复精巧。

鳌拜看着如此精美华丽的龙靴,问道:"这是给我的?"

康熙连忙道:"没错!朕赐你这双龙靴。以......以表彰你劳苦功高。"

鳌拜没有谢恩,却回身重新坐在椅子上,捋着胡须哈哈大笑:"既然如此,皇上就给奴才换上新靴子吧!"


Chương 3

康熙本来打算让鳌拜自己换下靴子,顺便把旧靴子留下,没想到鳌拜竟然使唤自己。这简直是惊喜!

康熙抑制住兴奋,装作不满的样子:"朕刚刚舔过靴,钻过胯,已经完成了败者该做的!"

鳌拜不疾不徐说道:"既然如此......"

"但是!"康熙立即打断他,"鳌少保为我大清立下汗马功劳。朕赏罚分明,爱民如子,给你换靴又何妨?"

康熙登基以来就受鳌拜欺负,是头号敌人,对他又恨又怕。但是十三岁那年,鳌拜踩过他的下体之后,康熙对他产生了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分不清是崇拜还是爱慕。但是,每当一种情绪产生时,另一种感觉就会涌上心头。今日在慈宁宫目睹的一切,激发了他的性欲,对鳌拜的敬仰和崇拜占据了上风。但是他的潜意识仍然提醒自己——鳌拜是敌人。所以即便精虫上脑,他也会找各种理由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
鳌拜捋着胡子哈哈大笑。康熙跪在他跟前,盯着鳌拜的靴脚,想象着里面的味道。鳌拜把脚伸在康熙眼前,厚实的靴底快要贴上他的鼻尖。康熙看着靴底上一圈圈的棉线,仿佛自己逃不出的漩涡。康熙咽了口唾沫,双手抱住靴跟和小腿,缓缓地脱下朝靴。小腿上裹着的云袜也逐渐浮出靴面。康熙看到鳌拜的袜子全湿透了,丝绸袜子勾勒出厚实肥硕的大脚。或许刚刚驾驭"骏马"出了汗,脚上在冒着热气。康熙把鼻子凑近,想吸却又不敢大口。但是,当脚上浓郁的汗臭味飘到皇帝的鼻子里,他的下体更硬了!这个味道他太熟悉了,因为几乎每晚康熙都要抱着鳌拜的旧靴子睡觉。但是眼前的大脚味道新鲜热烈,比旧靴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!

鳌拜故意把靴脚贴近康熙的口鼻,动动脚趾,"皇上可是在闻奴才的臭脚?"

"没......怎会!鳌少保虽是元老,但要注意言行!"康熙红着脸说,"你......你怎么穿明黄色的云袜,难道想造反吗?"

"这袜子是太皇太后赏赐的,皇上要不去慈宁宫问问?"

康熙又想起在慈宁宫看到场景,看着鳌拜霸气的模样,想起平日里对自己严加管教的祖母在他胯下淫荡的模样,下体抖了抖。

"既然太皇太后赏赐的,那自然没问题。看来她老人家和朕想到一块了,都认可鳌少保......"

鳌拜在他面前转动着脚踝,明黄色的丝绸包裹着的大脚快贴到了康熙的脸上。或许是新袜子的缘故,脚臭味儿并不刺鼻,反而脚汗和丝绸面料混合后,散发着令康熙迷醉的滋味。康熙小心翼翼地呼吸着,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这只大脚。鳌拜的脚突然往前一伸,湿热的脚掌贴在了康熙的脸上。康熙本能地后仰,随之面带嫌恶地吐着唾沫。

"奴才不小心碰到了皇上,望皇上恕罪。"鳌拜虽然这么说,丝毫没有请罪的语气和姿态。

"鳌少保......你......朕是皇帝......朕......"康熙受到了冒犯,但又错过了贴近鳌拜汗脚的机会,一时不知该生气还是后悔。

"奴才的脚好闻吗?"鳌拜显然不想听康熙指责。

康熙没想到他突然这样问,一时语塞。若是不好闻,他怎会夜夜闻着鳌拜的臭靴子睡觉?但是,身份和自尊不允许他那样回答。

康熙故作嫌弃:"臭脚有什么好闻的?"

鳌拜哈哈大笑:"既然如此,皇上还不快给奴才把靴子穿上,还没闻够吗?"

康熙拿起龙靴,套在鳌拜的脚上,拉住靴筒往上提。他从未伺候过人,没想到伺候人穿靴竟然如此困难。费了些力气,总算穿好了。康熙看着鳌拜的大脚穿上华丽的龙靴,厚实又饱满。他不止一次想象着鳌拜穿上龙靴的样子,此刻崇拜之情更加强烈。

鳌拜动动脚趾,转转脚腕:"不错,不错!"

说完,鳌拜伸出另一只脚,仿佛在指挥一个奴才。康熙如法炮制,换下另一只靴子。换好后,鳌拜站起来走两步,踩着柔软舒适的龙靴,高兴道:"不愧是龙靴,比奴才的官靴华丽又舒服。"

康熙看着鳌拜在自己面前踱来踱去,而自己跪在一旁,仿佛他的小奴才一般,有点口干舌燥。康熙把旧靴子装进锦袋,仔细呵护,比造价不菲的龙靴还要珍惜。鳌拜走到康熙面前,裆部快挨上了他的脸。鳌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伸出手来。

康熙仰视着他,不知所措。

"旧靴子!"

康熙没想到鳌拜还要把旧靴子带走,颇为失望,恋恋不舍。

"难道皇上还要留着奴才的臭靴子不成?"

康熙灵机一动:"古代贤臣卸任,百姓不忍其离去,脱下其靴,挂于城门,以此纪念。此靴叫做'遗爱靴'。鳌少保劳苦功高,这双靴子自然也是'遗爱靴'。"

鳌拜听了哈哈大笑:"这些汉人的习俗奴才不懂。既然皇上这么说,难道要挂在金銮殿里让百官瞻仰?"

康熙只想用来在龙床上发泄性欲,现在竟然骑虎难下。难道真的要当众展示吗?当然不会!但是,他又被这荒唐的想法刺激到了,下体隐约流水。鳌拜见康熙不说话,哈哈大笑。

鳌拜脚踩椅子,提了提靴口,抚摸着靴筒。康熙仰望着鳌拜的英姿,看到红色的绸缎裤子露了出来,甚至隐约能看到胯下那一大坨。

"这双靴子甚是合脚,连小腿都包裹得严实紧致。不过......"鳌拜流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:"皇上怎么知道奴才脚大小?"

康熙去年拿着手淫用的旧靴子找人做了双一样大小的龙靴,想象着鳌拜穿上龙靴踩自己下体的样子,没料到今日竟然亲手给他换上。康熙无法解释,羞红了脸,低着头,吞吞吐吐地说:"朕......朕只是随便跟内务府说了一声......没想到竟然如此合脚......"

康熙抬头,看到鳌拜穿着龙靴大笑离去,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解释。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,康熙连忙从锦袋里掏出官靴,把脸埋在靴筒里大口地吸着,闭着眼,一脸享受,然后把另一只靴子放在胯下揉搓。

"啊......鳌少保......踩死朕吧......老爷......奴才给您舔靴......啊啊......"

没几下,康熙又射了一裤子,甚至比上次的还要多。

回味良久,康熙眼角流下一行热泪。射过之后,他恢复了理智。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下贱。平日里在龙床上意淫一下也就罢了,没想到今日心甘情愿给敌人舔靴钻胯,以后还如何做一个帝王?他又想到祖母平日里教导自己如何做一个明君,谁知她竟然在背地里帮助鳌拜!若不是今日在慈宁宫受到了刺激,他怎会做出如此下贱之事?

晚上,康熙躺在龙床上,床头放着白天从鳌拜脚上脱下来的靴子。康熙回想起在鳌拜脚下的场景,下体蠢蠢欲动。他立即控制住自己的欲望,扪心自问:堂堂大清国皇帝要给一个臣子做奴,还有没有羞耻心?康熙看着枕边的靴子,懊恼地把它们仍在地上,蒙头睡去。

第二天早朝,康熙还没走到龙椅,就看到大殿里的臣子们围成一团,中间正是坐在椅子上的鳌拜。鳌拜慵懒地靠在椅子上,椅子前竟然还放了一个红木脚踏。脚踏上踩着的正是昨天康熙赐给鳌拜的龙靴。

"鳌少保穿上龙靴真是威风八面!"

"连皇上都没有穿过这么华丽的靴子!"

"就算皇上穿上,也没有鳌少保威武!"

"这上面的米珠上百颗,都是上等品。这等高贵的靴子也只有鳌少保才配得上!"

众大臣屈服在鳌拜的淫威下,说着谄媚的话,听得鳌拜哈哈大笑。

康熙坐在龙椅上,大臣逐渐散开。康熙看着鳌拜脚上的龙靴,确实比自己穿上要好看,竟然有去摸的冲动。他赶紧压制下自己的淫欲。他环顾着大臣,想着刚才他们说的话,暗生闷气。

"启奏陛下,鳌少保的龙靴虽为皇上所赐,但仍有僭越之嫌!"

康熙抬头一看,原来是苏克萨哈。苏克萨哈乃顾命四臣之一,向来和鳌拜不对付。他看上去比鳌拜年纪大一些,身材微胖,留着花白的山羊胡。面目谦和,眼神恭谨,看上去似个教书先生。

"苏克萨哈!本官哪里僭越了?"鳌拜吼道。

"皇上所赐衣物,我等臣子应供奉起来,以感念皇恩。只有盛大节日才可穿着,不可随意炫耀。若是弄坏了,岂不是辜负了皇恩?"苏克萨哈说。

康熙知道苏克萨哈在维护自己的权威,心中颇为安慰。

"哈哈哈,依老夫看,这靴子若是不穿才辜负了圣上的美意!皇上说是不是?"鳌拜不等康熙回答,继续说:"既然皇上所赐之物如此神圣,还要供奉起来,那你见了为何不下跪祭拜?"

遏必隆听到,立刻跪在鳌拜脚下磕头,谄媚道:"臣给皇上龙靴磕头。"

遏必隆也是顾命四臣之一。他看起来和鳌拜年纪相仿,身高八尺,体型匀称,浓眉圆目,相貌堂堂,一脸漂亮柔顺的花白胡子,颇有潇洒名士之风。但是相貌如此忠义之人此刻满脸堆笑,彷佛鳌拜的狗一般。

康熙见他的贱样自然生气。作为顾命大臣,他不帮自己就罢了,还和鳌拜穿一条裤子,为虎作伥。他嘴里说"给皇上龙靴磕头",显然有认鳌拜为"皇上"的意味。

大家见遏必隆跪下了,纷纷跪下给鳌拜叩头。鳌拜哈哈大笑。他环顾了四周,见还有几个站着不动的,当然包括苏克萨哈。

"苏克萨哈!你为何不跪?"鳌拜斥责他。

苏克萨哈说:"皇上赐给你的,自然由你供奉。皇上赐给老奴的,老奴自然会在家供奉。倒是遏必隆大人,皇上赐你高官厚禄,你不感恩圣上,却给鳌拜下跪,成何体统?"

康熙大为感动。他想看鳌拜穿龙靴,又想让苏克萨哈维护自己的权威,只能当作和事佬。

早朝已经不再讨论朝政,变成了鳌拜的个人表演。各地奏折大部分送到鳌拜府上,没必要让皇帝知道。

退朝后,康熙只能看书,摔跤解闷儿。一连几天,康熙都忍住不想鳌拜的靴子和大脚。他也没有去慈宁宫请安,因为他想到自己的祖母和敌人沆瀣一气,心中充满失望。

这天退朝后,康熙看到鳌拜又往后宫走去,他鬼使神差地跟着来到了慈宁宫。他又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祖母在鳌拜胯下求欢,被鳌拜的大屌插得淫叫连连。康熙虽然已经大婚,但是对男女房事仍不太了解,和皇后同床时并没有行房事。此刻他在鳌拜身上看到了男人如何征服女人,看到了男人的雄风和阳刚。好不容易忍了几天,康熙又被眼前的淫荡场景刺激到了,赶紧回到寝宫,翻出鳌拜的旧靴子贪婪地吸舔。这时他的脑子里不但有靴,脚,还有鳌拜的大屌。

"啊......鳌少保......老爷......主子爷......操死我吧......踩死我吧......"

这次射得异常猛烈,彷佛把前几天积攒的精液全部射出来了。

康熙又逐渐接受了用靴子手淫的习惯。但是他渐渐地发现,这双靴子带来的刺激越来越弱。每次手淫时,他的脑子里更多的是那日给鳌拜舔靴钻胯的情形。那日的视觉、触觉、味觉和听觉带来的全方位刺激,远比仅靠想象出来的视觉效果好太多。

这晚,皇后侍寝。作为索尼的孙女,她回娘家守孝。葬礼七日才结束,又在娘家小住几日。直到父亲索额图催她回去伺候皇上,才依依不舍地回宫。

康熙那日见到鳌拜操祖母,今日也想在皇后身上一展雄风。两人搂搂抱抱,康熙下体却一直软趴趴的,倒是勾引得皇后面红耳赤。康熙急中生智,命令皇后闭上眼睛。他拿过鳌拜的旧靴子,把鼻子放进靴筒里深深地吸了一口,下体果然硬了!

Chương 4

第四章 靴下承欢

康熙看到自己勃起的细长小蛇,和鳌拜的虬龙比起来简直不堪入目。他试着把小弟弟插入皇后下体,但是不够硬,始终进不去。康熙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靴子上的脚汗味儿,下体挺了挺,终于插进了皇后的身体。

皇后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硬了,而且隐约闻到脚臭味儿。

"皇上在闻什么?可否也赐给臣妾?"

康熙大惊,下体又软了下来。

"不,皇后不要睁眼!这是圣旨!"

皇后只好从命。康熙把脸埋进靴筒里,贪婪地呼吸着,然后伸出舌头舔着,下体又变硬了。他回想起那天给鳌拜穿龙靴的场景,想象着鳌拜用汗脚踩着自己的脸,下体越来越硬。他努力抽插着,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意淫,根本没注意到皇后的感受。几次抽插后,康熙就射了。或许是第一次做爱缺乏经验,精液几乎都流在了外面。

"皇后承接朕的雨露,难道不舒服吗?"康熙问。

"嗯......回皇上......臣妾舒服......谢皇上宠幸......"皇后结结巴巴地说。

"那你为何不颤抖,为何不叫?"

康熙想起祖母在鳌拜胯下浪叫,求饶的样子,以为皇后也会那样激动,没想到竟然毫无反应。

"臣妾......臣妾应该颤抖,应该......大叫吗?"

皇后没行过房事,宫里老嬷嬷的性教育也是点到为止。更重要的是,她还没来得及爽就结束了。康熙也没体验到男欢女爱,还不如抱着靴子自己撸爽,不由失望。

这几日上朝,鳌拜总是穿着龙靴,躺在椅子上听着大臣们的上奏和奉承。康熙开始还能忍住,后来不断地盯着那双脚,想象着自己拜倒在这双龙靴跟前,仰望着它的主人。龙床上的那双旧靴子吸引力越来越弱,今日他再也忍不住了:"鳌少保留步,朕有要事相商。"

退朝后,鳌拜来到御书房。还没等康熙发话,鳌拜说道:"奴才听闻皇上最近勤练武功,定是要和奴才切磋一番了?"

康熙被他说中,口是心非道:"本来想跟鳌少保商量国家大事。既然你要挑战,朕怎会退缩?"

鳌拜嗤之以鼻。康熙想要去换衣服,鳌拜阻拦说:"不必了!皇上日夜想要亲政,穿着这身朝服更能激发斗志!我看这个地方不错,也不用去教武场了。"

康熙怕被奴才们看见,又想着在自己读书的地方被虐,微微兴奋。康熙屏退所有奴才,摆好架势和鳌拜对峙,没几下,康熙便被打倒在地。这次,龙靴大脚没有踩在他的胸膛,直接踩在了他的阳具上!勃起的阳具在这双大脚的蹂躏下,疼痛难忍。康熙怕招来侍卫,不敢大声叫唤,只能不断呻吟。他的双手抚摸着鳌拜的龙靴,下体更硬了。鳌拜冷哼一声,抬起脚来。康熙瞬间感觉要射了,下体汩汩冒着淫水,打湿了龙裤。

鳌拜看着康熙一脸享受的模样,轻蔑道:"贱坯子!"

说罢又把大脚踩了上去,这次直接踩在了脸上。鳌拜用脚掌使劲碾着,靴底的灰尘都蹭到康熙脸上,把他的脸都碾红了。康熙头疼脸痛,实在受不了了:"鳌少保,朕败了。请......脚下留情啊......"

穿着华丽朝服的大清皇帝,在自己的御书房,这个权利中心的地方,被一个臣子踩到求饶。

鳌拜哈哈大笑,转身走到龙椅前,踏上黄花梨木的脚踏,抖了抖袍子,端坐在上面。

康熙爬起来,揉着被踩红的脸说:"鳌少保,那是朕的位置......"

鳌拜根本不理他,踩了踩脚踏,双手抚摸着龙椅扶手上的木雕龙头,感受着这天下至尊的位置。他看到真正的"天下至尊"此刻跪在自己面前如丧家之犬,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,对皇帝勾勾手,仿佛在指挥一条狗。康熙只见过父皇顺治坐过龙椅,这是第一见到其他男人坐在上面。鳌拜霸气十足,气场足以匹配这宝座。

康熙刚要爬起来,鳌拜一拍扶手,怒目圆睁,吓得康熙又跪倒在地。康熙穿着厚重华丽的朝袍,虽然不便,也只能磕磕绊绊往前爬。他的朝帽在搏斗中被打掉了,晶莹圆润的朝珠拖在地上,龙袍的下摆摩擦着地砖,艰难地爬到鳌拜跟前。他看着脚踏上的龙靴大脚,咽着口水。鳌拜看着康熙下贱的样子,嘴角微笑,一言不发。

良久,康熙低头说道:"朕作为败者,理应受到胜者羞辱。朕......朕这就给鳌少保舔靴子......"

说罢,康熙立刻伸出舌头去舔,没想到一股大力袭来,被鳌拜踢翻在地。

"鳌拜......你......"康熙惊惧。

"皇上!奴才作为胜者可以随意羞辱败者!你以为给奴才舔靴子是受辱?在奴才看来倒是便宜你了!"鳌拜说。

康熙被说中了心事,结结巴巴地说:"朕......朕都给你舔靴子了......还不够屈辱......不够服从吗?"

"那皇上觉得屈辱吗?"

"那当然,作为男子汉,谁想给别人舔靴?"

"皇上每晚舔着奴才的靴子入睡,可否感到屈辱?"

康熙看着鳌拜锐利的眼神,仿佛看穿了自己。他不知鳌拜怎么知道自己的癖好,瞬间脸皮发烫,脸红脖子粗。鳌拜看着康熙尴尬的样子,哈哈大笑。

"朕......朕每晚......感念鳌少保劳苦功高......"康熙结结巴巴,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
"求我!"鳌拜冷声命令。

"什......什么?"

"皇上聋了吗?若想舔靴子,求我!"鳌拜故意把靴脚在康熙面前晃来晃去。

康熙精虫上脑:"求......求求鳌少保让朕舔靴吧......"

鳌拜哈哈大笑,伸出靴脚。康熙连忙跪好,双手托住,看着龙靴上精致的花纹,晶莹透亮的米珠,通红的珊瑚珠,闪闪发光的金丝线,再看看这双撑起龙靴的厚实大脚,以及它的主人霸气的模样,内心激动到颤抖。康熙张开嘴,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,滴在了靴子上,他连忙伸出舌头又吸又舔。他舔食着缎面上的灰尘,口水滋润着上面的珍珠,脸皮摩擦着光滑的缎面,将平日里的幻想全部转化成现实。康熙深深地呼吸着,从靴子里散发出来的脚汗味儿比之前更浓。他一点也不觉得臭,反而觉得这才是男子汉的味道!他口鼻紧贴着靴面,用力呼吸着,仿佛要把所有的脚臭味儿吸进肺里。

鳌拜看着小皇帝对自己的脚如此迷恋,得意地哈哈大笑。在康熙舔靴之际,鳌拜的另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。康熙浑身一震。他从未想过自己以这种卑微的姿态舔靴,想象着鳌拜霸气的模样,下体挺了挺,双腿紧夹,不自然地摩擦着胯下。

"皇上,味道如何?比之前的朝靴呢?"鳌拜羞辱康熙。

"嗯......朕赐的龙靴,自然是极好的......"康熙仍然嘴硬。

鳌拜冷哼一声,抽出康熙怀里的靴脚。康熙立即像是被抢走骨头的狗,心中空落落的。

"是因为皇上赏赐的才好闻吗?"鳌拜问他。

康熙当然明白自己的欲望,但是又无法说出下贱的话,只能支支吾吾。

鳌拜朝他勾勾手,康熙红着脸往前爬了两步。鳌拜在脚踏上点点脚尖:"趴在这上面!"

康熙鬼使神差地把左脸贴在上面,鳌拜抬起右脚踩在他的右脸上。康熙的脑袋承受这鳌拜的体重,直呼饶命。

"皇上,奴才的龙靴香不香?"

"香......香......"

"到底为何才香?"鳌拜加重了脚上的力量。

"啊......因为......因为是鳌少保穿过的......"只怕他再不服软,会被鳌拜一脚踩死。

鳌拜哈哈大笑,把左脚放在康熙嘴边:"既然香,皇上就以这种姿态给奴才舔干净!您看这洁白的靴底都溅上了泥点子。"

康熙只好伸出舌头,费力地舔着靴帮和洁白的靴底边缘。头上的重量渐渐减轻,康熙也全情投入到舔靴子上,根本不再感觉羞耻,完全享受其中。

"这些泥点子是老夫撒尿时溅上的,皇上觉得还算可口?"鳌拜羞辱康熙。

康熙听此,停止舔靴。鳌拜左脚继续发力。

"鳌少保饶命啊......"

"皇上敬酒不吃吃罚酒!伸出你的狗舌头!"

康熙只能从命。

"再伸长一点!像条狗一样!"

康熙努力地伸舌头,鳌拜抬起右脚直接踩在舌头上。康熙痛不欲生,眼泪都要哭出来了。舌头被踩住,收也收不回来,只能呜呜乱叫,双手乱舞。

"别动!否则老夫踩断狗舌头!皇上不想变成哑巴吧?"鳌拜凶狠地说。

康熙只好默默忍住。鳌拜见康熙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,哈哈大笑。

"皇上若一开始就这般听话,就不会吃这些苦头了!"

说罢鳌拜松开双脚,康熙连忙抬头,抚摸着脸颊和舌头。康熙被鳌拜猛踩了半天,右脸通红,上面印着凹凸不平的鞋印,舌头上被踩出了血丝,舌苔上是鞋底的污秽。鳌拜才不会怜惜他,对他伸脚:"把老爷的靴底舔干净!"康熙看着鳌拜的样子,心里害怕,但又不想错过伺候他的机会。他连忙伸出舌头,舔着肮脏的靴底。

鳌拜哈哈大笑:"叫我老爷!"

"老爷!"

康熙毫不费力叫了出来,可能平时舔靴的时候,嘴里总在叫喊"老爷"。喊过"老爷"之后,康熙变得放松,舔得更投入了,好像平日里自己在龙床上手淫一般。

"老爷的靴底好不好吃?"

"好吃!谢谢老爷!"康熙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平日里意淫的话都说出来了。但是现在的性欲已经无法让他保持理智了。

鳌拜得寸进尺:"学狗叫!"

康熙胯下硬到了极点,听到鳌拜的命令毫不犹豫的执行。

"汪汪!汪汪!朕是鳌少保的狗......老爷的靴子真香......"康熙现在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。每晚抱着靴子手淫时,就幻想着鳌拜把自己当狗玩弄。

鳌拜没料到小皇帝被虐过之后,竟然如此听话,骂道:"真是个贱坯子!堂堂大清国的皇帝,竟然像条狗一般!"

康熙略一迟疑,说道:"朕就算是狗,也是鳌少保的狗!老爷,踩朕......踩朕的狗屌......"

鳌拜听了康熙的话,也兴奋起来了,一只脚踩到康熙胯下。靴底在明黄的龙袍上摩擦着,靴底的灰尘全部蹭在了裙摆的云纹和飞龙上。

康熙的双手抱着鳌拜的一只靴脚在舔,闻着上面的味道,兴奋地直发抖。他仰望着鳌拜霸气的模样,蔑视自己的眼神,感觉自己卑微地臣服在这样的男人脚下才是真正的幸福。他的下体还在往前拱另一只脚,摩擦着坚挺的阳具,在靴底的摩擦下,康熙的下体冒着淫水,甚至感觉到阳具的跳动和自己怦怦的心跳共振了。

鳌拜脚下一使劲,康熙"啊"的大叫一声,加速地往前拱,然后呼吸粗重,眯起双眼,舌头放慢了速度,身体软了下去。

"没规矩的奴才,老爷还没爽你倒是先爽了!"鳌拜怒不可遏。

康熙躺在地上。射完之后,恢复了理智,现在心中是无尽的后悔,后悔自己刚才如此下贱。他听着鳌拜的辱骂,却不敢还口,躺在地上闭着眼不闻不问。

这时,一股腥骚的热流冲击到脸上。康熙睁开眼,黄色的尿柱从鳌拜半勃起的大屌里喷涌而出,激射在自己的脸上,甚至眼睛里。透过尿柱,康熙看到鳌拜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,眼神里满是鄙夷。康熙的龙袍被踩住,逃脱不得。即便脑袋左摇右晃,仍然被鳌拜的尿液淋得如落汤鸡,甚至还流到了嘴里。鳌拜看着康熙苦苦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哈哈大笑。

"这是对你这条狗的惩罚!"鳌拜抖抖大屌,收进裤裆里。

若是在射精之前,康熙被淋尿或许还觉得兴奋,但射过之后,屈辱的感盖过了性欲。

"鳌少保,朕作为败者得到了惩罚,还请高抬贵手。"

鳌拜看康熙换了一副嘴脸,完全不似刚才叫"老爷"时的下贱模样,感觉自己被利用了。鳌拜生气道:"皇上,你说怎样就怎样?老奴还没玩够!"

康熙看着鳌拜发怒的样子,吓得结结巴巴:"鳌......鳌少保......朕改日再找您切磋如何?"

"不行!"

"那......那朕现在从您胯下钻过去......就当......就当给您赔罪?"康熙抱着一线希望。

"不行!"

康熙不知道他如何炮制自己,头冒冷汗。难道还要继续给他当狗?现在的他做不到。他抬头正好和鳌拜对视,看到他威严的眼神,吓得一哆嗦。

"启禀皇上,苏克萨哈大人求见!"外面传来可侍卫的禀报。

"快请进来!"康熙仿佛看到了救星,他又看到自己浑身都是鳌拜的尿,甚是狼狈,连忙说:"不......先别进来......"

鳌拜识破了康熙的心思,哈哈一笑,对外面的侍卫道:"快请苏克萨哈大人进来!皇上有要事相商!"

Chương 5

第五章 当众侮辱

康熙虽然极力阻止,但苏克萨哈还是进来了。

"奴才叩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"

"爱卿平身!"

苏克萨哈听康熙声音颤抖,似有不适。他看到康熙背对自己站着,而鳌拜却坐在龙椅上。

"大胆鳌拜,你怎能坐在皇上的龙椅上?"

鳌拜往后靠了靠,一副享受的样子:"皇上和老夫摔跤输了,代价是......"

"代价是鳌少保坐在龙椅上指点朕。"康熙赶紧接过话头,生怕鳌拜说自己舔靴。

鳌拜哈哈一笑,也不反驳他。苏克萨哈看到康熙右脸一块红一块白,似乎还有鞋印,左脸一道道泥痕,眼睛水汪汪似乎流过泪,再看脸上头上湿漉漉,连龙袍上也都是水渍。

"皇上,您这是怎么了?"苏克萨哈一脸惊讶。

康熙脸红,连忙说:"哦......刚刚摔跤时不小心碰到了......"

"鳌拜!你怎可对皇上下如此重手?皇上万乘之尊,万一有个闪失你担当得起吗?"苏克萨哈怒斥鳌拜。

鳌拜却不慌不忙:"老夫出手自然知道轻重。想当年太祖皇帝十二副盔甲起兵,历尽千辛万苦创业;太宗皇帝文韬武略,亲自上场杀敌。皇上身上流的是太祖太宗的热血,怎能禁不住别敌人铁靴蹂躏?"

康熙一惊,怕鳌拜说出舔靴子的事,连忙制止苏克萨哈:"太师不必担心,朕没事。"苏克萨哈位列三公之一,又当过康熙老师,教他四书五经。

他看到康熙脸上湿漉漉的,连忙掏出洁白的手帕给康熙擦脸。康熙大为感动,自从他当上皇帝之后,除了祖母,再也没人这样爱护自己。

"皇上怎么出这么多汗?就算练武也要注意身体啊!"苏克萨哈一边给他擦一边说。

"这怎会是汗?汗水能打湿龙袍?"鳌拜揶揄道。

"是茶水......"康熙脸更红了,抢着说:"是朕打翻了茶碗,不小心洒了一身。"

"对,是茶水!"鳌拜也跟着附和。康熙松了口气,幸亏他没说出这是他的尿,算是留了一点面子。

鳌拜接着说:"如此新鲜的茶水,皇上还没喝到就洒了,真是可惜!皇上说是不是?"

康熙曾经想象过鳌拜雄伟的阳具会喷涌出什么颜色的尿,甚至好奇是什么味道。此刻,他又看到鳌拜咄咄逼人的眼神,怦然心动:"是......不......不是......"

鳌拜哈哈大笑。他本就想看康熙在臣子面前出丑,现在康熙窘迫的样子正中下怀。

苏克萨哈一边擦,一边嗅嗅,心道:这茶水怎么一股骚味儿?擦完之后,给康熙解开衣扣:"皇上不能穿着湿衣服,当心着凉。"

苏克萨哈眉目间充满关切,嘴边的山羊胡一抖一抖。他一边伺候康熙一边说:"宫里的奴才都怎么当差的,怎么身边连个伺候的都没有?"

当他靠近康熙时,康熙闻到一股老年男人的体味,有点像檀香,清幽淡雅,心旷神怡。

"皇上脸这么红,不会着凉了吧?"苏克萨哈问。

康熙脱下龙袍后,看到裆下湿了一大片,连忙用手遮住。苏克萨哈以为他冷,便脱下自己的仙鹤补褂给康熙披上,自己只穿着一品大员的蟒纹朝袍。虽然蟒袍没有龙袍华丽,但挺着将军肚的苏克萨哈看起来气势十足。下摆的海水江崖下隐约露着洁净的粉底皂靴。康熙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。

"皇上先屈尊将就一下吧。"苏克萨哈说。

康熙登基后都是奴才们伺候自己,他们或是秉公行事,或者屈意奉承,几乎没人真正关心自己,此刻感动的无以复加。他看着苏克萨哈忠厚正直的面庞,儒雅的神态,花白的胡子,既有长者之风,又不失威严。

康熙眼圈一红,哽咽道:"谢太师!"

"这是老奴应该做的,皇上要学会照顾自己啊。"

"苏克萨哈,你可真会拍马屁!当初给多尔衮当狗,如今又要给当今圣上当狗吗?"鳌拜讥讽他。

"老夫作为大清臣子,帮理不帮亲!多尔衮也好,先帝也罢,老夫只站在'理'这边,从未做过谁的狗。倒是你鳌拜,目无君上,不怕犯欺君之罪吗?"苏克萨哈正气凛然。

"哈哈哈,老夫调教皇上,也是为了大清的未来。俗话说,严师出高徒,不打不成材!皇上说是不是?"鳌拜说。

"是......是......"康熙不想让鳌拜把刚刚发生的事说出来,只想快点送走这个瘟神。

"既然如此,老奴要按规矩严格要求皇上,皇上可不能抵赖!"

鳌拜说完从龙椅上走下来,岔开双腿,一撩官袍:"皇上,现在从奴才胯下钻过去,就算考校结束!"

康熙没想到他会当着苏克萨哈的面让他钻胯,头上冒出了冷汗。若是没有第三人,康熙说不定立即钻过去了。但现在羞愧难当,脸色由红变白。

"鳌拜!你太放肆了!来人!侍卫何在?"苏克萨哈大喝。

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康熙明白了,他身边的奴才已经被鳌拜控制了,否则鳌拜怎会知道他在龙床上舔脏靴子。

苏克萨哈见没有侍卫,接着质问:"鳌拜,你这是什么考校?分明是侮辱圣上!"

"按照咱满人的规矩,胜者就要侮辱败者!老奴就是让皇上感到耻辱!知耻近乎勇,你不明白吗?况且你来之前皇上正要从老夫胯下钻过去呢!"鳌拜本来没什么文化,此刻为了羞辱康熙竟然引经据典。

苏克萨哈不敢相信他说的话,但是康熙此刻也不反驳。鳌拜盯着康熙威胁道:"要是败者不服,自然可以再次挑战。但是再次输了之后,嘿嘿,可就不止这个惩罚了!"康熙自然打不过鳌拜,怕他想出更恶毒的羞辱方式当着别人的面虐待自己,只好说:"没错,朕作为败者自应受到惩罚。"说完跪了下来。

苏克萨哈大惊:"皇上,使不得啊!"

康熙甚感安慰:"朕知道太师关心,但是朕金口玉言,说过的话自然要兑现。"

苏克萨哈跪在地上对鳌拜说:"老夫代皇上受辱如何?"

鳌拜轻蔑地看着地上的二人,对苏克萨哈说:"你配么?皇上是真龙天子,你算老几?"

苏克萨哈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
康熙大为感动,安慰苏克萨哈:"太师,朕没事......"

说完,康熙一步步爬向鳌拜胯下,从他的裤裆下钻了过去。康熙钻之前觉得屈辱,但是当身体到了鳌拜胯下那一刻,似乎又找到了那日当马的感觉,竟然微微兴奋。鳌拜看着康熙钻自己的裤裆,苏克萨哈惊讶、生气和无奈的眼神,捋着胡子哈哈大笑。他的目的达到了,大笑着走出御书房。

苏克萨哈连忙扶起康熙,气得胸脯一鼓一鼓,山羊胡子微微颤抖。

"鳌拜不除,皇上难以亲政。老奴要誓死效忠皇上,替皇上扫平障碍!"苏克萨哈斩钉截铁。

康熙抓住苏克萨哈的手,既感动又温馨。看着眼前成熟的男人维护自己,竟然想到了儿时在父皇膝下玩耍的场景。那时的他无忧无虑,父皇最是宠爱他。当年得了瘟疫,人人避而远之,父皇从来没放弃过自己。他现在和当年情况差不多,鳌拜骄纵专横,逐渐蚕食着皇权,而满朝大臣见风使舵,没有一个替自己说话。现在的苏克萨哈和当年的父皇一样,给自己温暖,给自己撑腰。康熙忍不住掉下泪来。苏克萨哈用手给他擦着泪,说道:"皇上不必害怕,一切都有老奴......"

康熙突然抱住苏克萨哈,嘴里叫道:"父皇......父皇......皇儿好想您......"

苏克萨哈被他一抱,不知所措。但听他嘴里叫着父皇,知道皇帝想先帝了,便大胆抱着康熙,不断安抚着他的后背。康熙哭得更厉害了,钻到苏克萨哈怀里。康熙闻着成年男子的体味,依靠着厚实的胸膛,释放着本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承受的压力。

苏克萨哈抚摸的康熙的头,心疼道:"都说皇上少年老成,但终究还是个孩子。"

康熙听到安慰的话,哭得更凶了。过了一会,康熙才从苏克萨哈的怀里抬起头来,泪汪汪的双眼看着他慈爱的眼神,忍不住叫道:"父皇!"

苏克萨哈连连摇头,"皇上认错人了。"

康熙脸一红,说道:"太师在朕最困难的时候,不畏鳌拜强权,帮助朕,安慰朕,犹如朕的父亲一般。"

苏克萨哈连忙说:"皇上切不可对外人这样说,君臣有别......"

"不!朕现在是真正的孤家寡人,哪怕一丝的帮助也会温暖朕。既然太师不怕鳌拜党,犹如父亲般舍身为子,朕尊您为父也不为过。"康熙坚定地说。

苏克萨哈叹了口气:"皇上若是觉得这样心安,也无妨,但在外人面前切不可失了君臣礼数。"

康熙高兴地紧紧抱住苏克萨哈,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"父皇......阿玛......朕好高兴......"

过了一会,苏克萨哈说有要事相商。二人怕隔墙有耳,遂移驾寝宫。康熙看到贴身太监在御书房门口,斥责他违抗圣旨。太监辩解道,他被侍卫头领支开,刚刚才回来。康熙见此,命令太监,除非有皇帝手谕,否则要待在皇帝身边随时听令。二人来到寝宫,商量如何推翻鳌拜。时间过的很快,苏克萨哈看着窗外日渐西下,只能告退。康熙要留他吃饭,苏克萨哈说后宫不宜久留,怕被鳌拜党抓住把柄。

"太师留步。你的蟒袍都被朕的眼泪鼻涕哭脏了。朕让奴才把先帝的朝袍拿来了,若您不嫌弃,换上它吧。"康熙拿着常服龙袍,对着苏克萨哈比量:"太师和先帝的身高相似,肯定合适。"

苏克萨哈看着明黄色的袍子,大惊失色:"皇上,万万不可!臣子只能穿蟒袍,哪能穿龙袍?"

"朕赐给你,你就可以穿!朕赐给鳌拜龙靴,他天天穿着上朝,没人敢有非议。太师别客气了。"康熙说完,便去亲手去给苏克萨哈脱衣服。

苏克萨哈连忙阻止:"怎能劳陛下大驾,老奴自己来便可。"

康熙佯装生气道:"什么老奴?您在朕心里可不是奴才。如今朕敬您如父,给父亲穿衣服也算满足了朕的孝心。"

苏克萨哈见此,只好让康熙服侍自己。康熙解开一个个扣子,脱下蟒袍。苏克萨哈上身穿着雪白的绸锻对襟褂子,下身穿着红色的缎裤,脚上套着一双崭新干净的皂靴。康熙看着苏克萨哈隆起的小腹,胯下的一大坨肉,和脚上的皂靴,吞了下口水。他放下蟒袍又抱住了苏克萨哈,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味道,血气方刚的小皇帝下体又硬了。苏克萨哈抚摸着康熙的头:"皇上再不快点,就要耽误晚膳了。"

康熙说不急,然后让他坐在椅子上。康熙拿来一双龙靴跪在地上。苏克萨哈刚要站起来,康熙按住他的腿,让他坐下。

"这双龙靴是先皇的,但从没穿过。本来朕打算留念,今日赐给太师,希望能够和脚。朕来亲自给您换上。"

"这怎使得?"苏克萨哈又要站起来。

康熙满脸欲望,激动地说:"父皇,您就让皇儿服侍您吧。皇儿愿意做牛做马孝敬您。"

Chương 6

第六章 父慈子孝

康熙激动的抱住苏克萨哈的靴脚,反复摩挲。苏克萨哈惊慌失措,连忙抽脚,差点把康熙踢倒:"皇上,老奴......老夫自己来。"

说罢,苏克萨哈弯腰去脱靴,但是小腹凸起,靴筒又高,坐在椅子上实在不方便,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脱下来。康熙看着他憨态可掬的样子,笑着阻止他:"太师平日里都是奴才服侍穿脱靴吧?现在没有奴才,那就让朕代劳吧。"

苏克萨哈尴尬道:"唉,老了,连脱靴子都让人服侍......"

康熙一手抓住他的靴跟,一手抱住小腿,把靴子从脚上拔下来。他托着苏克萨哈的白袜脚仔细端详,一股脚汗味儿铺面而来。康熙嗅嗅,感觉和鳌拜的味道有些不同,鳌拜的味道更加浓烈,而苏克萨哈的虽然汗味儿不小,但几乎不臭。

苏克萨哈尴尬道:"穿着靴子捂了一天,不会熏到皇上了吧?"

"不,不会......太师的脚一点不臭......竟然还散发着药香......"康熙闻惯了鳌拜的靴子,此时竟然觉得别有一番风味。

苏克萨哈捋着胡须说:"那是因为老夫每晚用草药泡脚,不但解乏,而且不会臭。"

康熙抱着袜脚贴在脸上闻了闻,苏克萨哈忙道:"皇上不可,脏......"

"太师的脚一点都不脏,您的白袜子一尘不染,比长白山的雪还要洁白。"康熙闻着他的脚,下体挺了挺,双手不由自主地给他按摩。

苏克萨哈的脚平日精心呵护,且极其敏感,在康熙轻轻揉搓下觉得酸爽无比,轻哼了一声。康熙见他如此受用,继续揉捏,苏克萨哈竟然眯着眼睛享受起来了。

"啊......这里......好舒服......不......老夫怎能让皇上捏脚?"

"既然能让太师舒服,朕捏下脚又何妨?"

康熙继续捏着,观察着苏克萨哈的表情。看着苏克萨哈嘴唇微张,眼神迷离的样子,康熙竟然觉得成就感十足。

"太师若是累了,那就闭目养神吧。"

苏克萨哈没想到皇帝的按摩功夫如此之高,竟欲罢不能,真的闭起了双眼享受起来。康熙继续揉捏,不一会居然听到了鼾声。

康熙看着他困倦的脸庞,下垂的眉眼,堆在一起的山羊胡,甚至有想去亲一口的冲动。他把白袜脚放在鼻下,深深地吸着上面的潮气和脚汗味儿,下体更硬了。他小心地搬起另一只靴脚放在自己的胯下,轻轻往前耸动,嘴里喃喃有词:"太师......啊......老爷......父皇......您的大脚真好闻......皇儿愿意给您舔脚......给您舔靴......您大发慈悲踩朕的狗屌吧......"康熙见苏克萨哈睡的正香,偷偷解开袜带,露出他肥硕柔嫩的大脚。康熙吞了口口水,把脚背贴近自己的嘴巴,轻轻吻了一下,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舔了起来。

这是他第一次舔男人的脚,他一直幻想这样伺候鳌拜,没想到苏克萨哈满足了他的第一次。

他闻着脚上的味道,感觉嘴里有点咸,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。但是当他仰视着苏克萨哈儒雅的面庞和胡须,感觉伺候这样的男人也是幸事,胯下又往前拱了拱。康熙不满足只舔脚背。为了不惊醒他,康熙伏在地上,仰头舔着他的脚心。他此刻卑微的模样,仿佛被椅子上的男人踩在脚下,不由得更加兴奋了,伴随着不断分泌的口水贪婪的舔了起来。

"皇......皇上这是在干什么......"苏克萨哈脚极其敏感,康熙舔了几口之后便醒了。

康熙脸皮一红,支支吾吾说道:"朕......朕看太师的袜子湿了......给您换双龙袜......"

苏克萨哈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给自己舔脚,听康熙这么说,刚刚肯定是做梦了。

"时候不早了,老夫得出宫了。"

康熙拿来明黄色的云袜给苏克萨哈换上。苏克萨哈小憩惊醒,颇为困倦,便由得皇帝伺候自己。康熙给他换好龙靴,扶他从椅子上起来,把龙袍给他穿上,系好扣子。

康熙看着苏克萨哈衣服上的五条金龙在夕阳的余晖下栩栩如生,令人望而生畏;明黄色的绸锻被夕阳染红,仿佛散发着佛光;再看脚下的龙靴,雪白厚实的靴底,黑鞋面,黄色帮筒,靴口也是黑色,彩色绦带做饰边,黑色靴面中绣有金色如意纹,虽不及鳌拜那双华丽,但仍高贵大气。更妙的是,此刻在龙袍的海水江崖的下摆处,这双龙靴大脚随着它主人的走动若隐若现,甚是诱人。康熙跪在地上仰望着苏克萨哈,夕阳照在他银白色的胡须上染得通红,他那儒雅的面庞看起来如此祥和神圣,再加上这身华丽的龙袍,让康熙忍不住膜拜。

康熙快速跪爬到苏克萨哈跟前,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双腿,把脸埋进他的胯下,"太师,父皇,皇儿愿意跪在您的膝下,永远伺候您。"康熙吸着他胯下的男人味道,有点腥骚,有点麝香,正是成熟男人的味道!这个味道让他欲罢不能,下体跳动,冒着淫水。

苏克萨哈的下体在康熙的口鼻揉搓下,竟然有了感觉。他看着脚下的小皇帝,雄性大发:"皇上既然以父待我,老夫自然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!"

"父皇,皇儿好高兴!"康熙抬头仰望着苏克萨哈,满脸崇拜。

"乖儿子!"苏克萨哈抚摸着康熙的头,眼神里满是慈爱。

夕阳逐渐被黑暗吞没,康熙把仙鹤补褂给苏克萨哈穿上,磕了个头给他送行。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,康熙立刻爬到苏克萨哈刚刚坐过的椅子脚下,把换下来的蟒袍放在椅子上,对着椅子膜拜,嘴里叼着他的袜子,一只手抱着靴子,把鼻子伸进靴筒里大口地吸着,另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朝靴摩擦着勃起的阳具。他嘴里含糊道:"父皇......皇阿玛......太师......老爷......朕要给你舔脚......踩朕......啊......啊......"不一会康熙便射了一裤子。

康熙躺在地上,回味着刚才的快感。此刻,虽然没有伺候鳌拜后带来的悔恨,但也觉得荒诞不经。苏克萨哈只是一个大臣,虽然是顾命大臣,但地位跟先皇不可同日而语,为何今日对他如此迷恋?是了,肯定因为他帮助了自己,作为臣子难道不就应该效忠自己吗?康熙摇了摇头,不去想原因,从地上爬起来。看到眼前的蟒袍、黑朝靴和白袜子,想起苏克萨哈穿着龙袍龙靴时的样子,又微微心动。

翌日早朝。

康熙环顾朝堂,看见苏克萨哈穿着平日里的朝服和朝靴,没有穿龙袍龙靴,内心微微失望。再看鳌拜,此刻变本加厉,不但躺在椅子上休息,双脚还搭在一个五品官员的背上。那个当脚凳的官员一动不动,满面堆笑,似乎乐在其中。不止如此,他的两旁各有一个三品官员跪在脚边给他舔着靴子。其中一人脸上乐开了花,仿佛给鳌拜舔靴是天大的荣幸,另一个面露难色,但也不得不从。鳌拜眯着眼,听着大臣们的上奏。

康熙见他如此张狂,内心不忿。但是看到两个三品大员的舌头划过龙靴时,内心微微兴奋,这不正是自己每日意淫的场景么?

苏克萨哈呵斥道:"鳌拜!这几人乃朝廷命官,吃皇粮的人,你竟然如此虐待他们,成何体统?"

鳌拜瞥了苏克萨哈一眼,慢慢说道:"前几天你说老夫弄坏了皇上御赐的龙靴是大不敬,所以老夫就让他们用舌头呵护,这总没问题了吧?这几人可是自愿的,老夫可没逼迫他们!"

"臣自愿给鳌少保当脚凳。"

"臣能给鳌少保舔靴子是三生有幸。"

鳌拜用脚蹬了蹬面露难色的舔靴官员,那人结结巴巴地说:"臣......臣是自愿的......"

"哈哈哈,你们可都听到了?老夫可从来不强迫别人。"

遏必隆满脸堆笑:"鳌少保劳苦功高,国之栋梁,能伺候您是他们的福气,想伺候您还得排队呢!"

鳌拜听了哈哈大笑,大臣们迎合他,也跟着笑。

康熙看着满朝臣子要么奉迎鳌拜,要么屈服在鳌拜的淫威之下,只有苏克萨哈还在支持自己。他看着苏克萨哈面带愁容,眉间皱纹拧成川字,竟然有些心疼。不知不觉中,苏克萨哈在康熙心中的地位远非一个臣子那么简单了。

退朝后,苏克萨哈来到御书房。

康熙屏退左右,兴高采烈道:"父皇,皇儿好想您!"

谁知苏克萨哈一脸恭敬,拱手作揖道:"皇上,切不可如此!老奴昨日回到家中,左思右想,昨日举动实为大不敬,有欺君之嫌。"

"太师保护朕,关爱朕,怎会欺君?"

"即便没有欺君,也有僭越之嫌。老奴为先帝所托的顾命大臣,本就该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不敢以本职向皇上邀功。"

"太师也看到了,满朝文武都是鳌拜党,只有您还不顾安危,支持朕亲政。这份勇气岂是本职那么简单?"

"即便如此,皇上也不该称老奴为父。老奴祖上就是太祖爷的家奴,我也是您的奴才而已。"

康熙眼圈泛红,凄然道:"难道连太师也放弃朕了吗?"

苏克萨哈大惊:"皇上何出此言啊?"

康熙泪目道:"所有人都怕得罪鳌拜,不敢和朕亲近,甚至还有人以生病为由不来面圣。太师难道也是这般想吗?"

苏克萨哈看着康熙泪汪汪地双眼,心疼不已。他点了点头,仿佛下定了决心,一把将康熙搂在怀里:"玄烨,好儿子!只要为父在,没人能动你一根毫毛!"

鳌拜府邸门口。

马蹄声渐近,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停在了门口,马上之人正是鳌拜。后面还跟着一匹骏马,马背上是遏必隆。后面还跟着几个随从,跑得气喘吁吁。

鳌拜贵为太子少保,又独揽大权,即便在紫禁城内也可骑马奔驰。

门口奴才跑过来,立即跪在马侧,给鳌拜当下马石。谁知骏马突然受惊,前蹄抬起,踏在奴才身上。奴才连忙躲闪,又惊得骏马前扑后跳。鳌拜双腿夹紧马肚,一只手死死抓住缰绳,另一只手用马鞭抽打着马头,喝骂道:"畜生!"

几个回合下来,马儿甩不掉鳌拜,反而被鳌拜制服。鳌拜跳下骏马,用马鞭抽着地上的奴才,奴才伏在地上不敢出声。管家看见主人发怒,连忙跪在地上请罪:"老爷息怒!这个奴才刚当差不久,跑得太快,您的'追雪'也不认得他,这才惊了老爷。"

遏必隆下马来到跟前:"这点小事惊不到你家老爷。只是这奴才还得调教,若是追雪踏在奴才身上,便由它踩踏,不至于让宝马连续受惊。"

鳌拜把鞭子丢给管家,往府里走去。来到客厅,奴才们给鳌拜和遏必隆奉上茶水。鳌拜喝了一口,"呸"的一声吐了口茶叶渣,说道:"今天真是晦气,朝堂上苏克萨哈处处跟老夫做对,到了家门口又差点落马。"

"苏克萨哈不足为惧。至于下马石,换个奴才就好了。"遏必隆继续说:"鳌大人不要为这等小事生气了,下官给您带来宠物博您一笑。管家,我府上送来的宠物呢?"

管家把宠物带上来。只见管家在前边走,手里牵着一条白发辫子,后面一人跟着爬行。

此人须发皆白,脖子上挂着温润鲜红的珊瑚朝珠,身披一品仙鹤补服,内穿织金蟒袍,脚登崭新的粉底皂靴,手上戴着翡翠扳指。此人看起来六十多岁,白色的胡须垂在胸前,面色白净,额头和眼角虽有皱纹但并不衰老,表情肃穆威严,看起来常年养尊处优,久居高位。然而这样一位气度非凡的一品大员却被管家抓住辫子,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。

管家来到鳌拜跟前,把"宠物"送上前来。"宠物"爬到鳌拜脚下:"汪汪!汪汪!"

鳌拜看着这位气场丝毫不输自己的高官,无法想象在他嘴里竟然发出狗叫声,一时竟然呆住了。紧接着,鳌拜发出狂笑声,对着遏必隆说:"哈哈哈,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,竟然把当朝太傅,不,把文忠公调教成了一条狗!"

遏必隆满脸堆笑,奉承道:"还不是鳌少保威武霸气?别说太傅了,就连皇帝也只能在您胯下当狗!"说完,遏必隆踢了太傅一脚:"索尼老狗,你说是不是?"

索尼抬起头来,伸出舌头看着遏必隆,仿佛看着主人的狗,张开嘴巴发出叫声——"汪汪!汪汪!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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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ương 7

第七章 起死回生

索尼,赫舍里氏,清朝的开国功臣之一。索尼年轻时跟随其家族归附努尔哈赤,遂隶满洲正黄旗人。因其功劳显赫,连多尔衮都忌惮三分。康熙即位时,位列三公,成为四位顾命大臣之首。虽年老时不热衷朝政,但稳压鳌拜一头,另其无法一手遮天。其孙女嫁给康熙后,索尼联合苏克萨哈支持康熙亲政。权势如日中天时,突然离世,功败垂成。 去世后,谥号文忠。

去世后第七天,索尼醒来。他口干舌燥,四周漆黑,处处碰壁。他想出去,却发现被困在四四方方的木头柜子里。他大声喊叫,却毫无回应。就在他绝望时,听到敲木头的声音,头顶微微震动。接着,头顶的木板被掀开,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看着漫天的星斗,仿佛从地狱来到了人间。但是,没过多久,他便发现自己所在的柜子是棺材。他看着自己身上穿着最高形制的崭新礼服,身边的都是自己喜欢的古董,知道自己已经是个"死人"了。

接着他看到了鳌拜和遏必隆。

原来鳌拜买通索尼家奴,偷偷给他下了"七日还魂丹"的毒药。传说这药是宋朝方士发明,能让人闭气七天,不吃不喝,不死不活,直到第七天,服药之人起死回生。

一个月后,索尼穿着陪葬的华丽礼服,以"宠物"身份出现在了鳌拜的府里。此时,鳌拜和遏必隆坐在椅子上,看着索尼学着狗叫,哈哈大笑。

鳌拜讥讽道:"太傅刚从棺材出来的时候嚣张得很,如今怎么成了一条狗?"

索尼嘴里呜呜叫,彷佛一条真正的狗。

遏必隆命令索尼:"老狗,爷准许你说人话。"

索尼说到:"狗奴才索尼拜见主人,主子爷万岁万岁万万岁。"说罢爬到鳌拜脚下用胡子和脸蹭着他的靴子。

鳌拜这些年没少在他手下吃苦头,此刻他竟然变成了自己的哈巴狗,复仇的快感让他下体竟然隐约抬头。鳌拜用靴尖勾着索尼的下巴,然后用靴帮拍拍他的脸,说道:"刚到府上时,说什么'士可杀不可辱',不是还叫嚣着将老夫碎尸万段吗?"

索尼伸出舌头舔着鳌拜的靴子:"老狗不知天高地厚,求主子爷饶了老狗吧!"

"混账东西!爷让你舔靴了吗?"遏必隆呵斥道。

索尼立刻停止舔靴,吓得瑟瑟发抖,爬到遏必隆脚下连连磕头,一边磕头,一边抽自己的脸,嘴里还在说:"老狗知错!老狗该死!求爷恕罪!"

鳌拜看着索尼从权倾朝野的权臣变成了唯唯诺诺的奴才,哈哈大笑,说道:"遏必隆,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,真是令老夫刮目相看。"

遏必隆说:"索尼是鳌少保的狗,在下只是稍加调教。说到底还是鳌少保威武霸气,才镇得住它。"

鳌拜哈哈大笑,果然忘了所有的不快。他对遏必隆说:"不知道这一个月来,这条狗学会了什么。"

遏必隆对着索尼说:"老狗,你表现的时候到了!把这一个月所学展示给你的主子,若是表现不好,那就再训一个月!"

索尼听到"再训一个月",身体抖了一下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索尼立刻爬到鳌拜脚下说:"老爷上朝辛苦了,路上沾了灰尘,求您允许老狗舔干净您的龙靴!"

鳌拜满意地捋着胡须,嗯了一声。索尼立刻伸出舌头舔鳌拜的靴子,表情一丝不苟,仿佛舔靴子才是他的价值。粉嫩的舌头划过靴面,一直舔到靴筒,似乎一点也不嫌脏,甚至不时用嘴吸。舔完靴面,还要舔靴跟。索尼的头伸进鳌拜两小腿之间,快趴在了地面上。鳌拜双脚夹住他的头,索尼浑身一震,然后继续舔着双脚的后跟。鳌拜享受着索尼的伺候,满脸得意。

过了一会,索尼爬出来,对鳌拜说:"老奴恭请老爷抬圣足,以便老奴清理靴底。"

鳌拜哈哈大笑,抬起脚。索尼赶紧用手托住,然后放低身子,伸出舌头清理着鳌拜的靴底。鳌拜看着索尼一丝不苟的白胡子,雍容贵气的脸庞,跟朝堂上的太傅没什么两样。他对索尼说:"索大人,记得你在朝堂上说过,只要有你在,我鳌拜始终成不了气候。"

索尼眼神一暗,说道:"老奴不知天高地厚,求老爷饶恕。老奴此生只想在老爷脚下过活,还请老爷成全奴才。"

鳌拜哈哈大笑,踩着索尼的舌头上摆动,把靴底上的污秽全部蹭到它的舌头上:"太傅大人没想到会有一天,你的舌头成为老夫的擦靴布吧。"

索尼确实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受这种侮辱,百感交集,舔靴的速度慢了下来。遏必隆冷冷道:"老狗,老爷问你话呢!"

索尼回过神来,连忙求饶:"老狗恍惚,求老爷责罚。老狗的舌头给老爷当擦靴布,是老狗毕生荣幸。舔了老爷的靴底,老奴的狗舌头都变得高贵了。"

鳌拜没想到一向心高气傲的索尼会说出这等下贱的话,一时竟然惊呆了。索尼还以为鳌拜在生气,抱着他的龙靴大脚往自己脸上踹:"奴才该死!谢老爷踹奴才!谢老爷惩罚奴才!"

鳌拜看着索尼的贱样又是一番狂笑。

遏必隆说:"放下靴子。你家老爷上朝回来还没出恭,伺候你家老爷如厕。"

索尼放下靴子,跪在鳌拜胯下,腆着脸,张开嘴:"求老爷赐圣水!"

鳌拜问遏必隆:"什么是圣水?"

遏必隆对索尼示意。索尼说道:"老爷的尿就是奴才的圣水。奴才的嘴可以用来专门接老爷圣水,当作伺候老爷出恭的工具。"

鳌拜听到此处,下体竟然膨胀了。看着一身礼服的一品大员,曾经的老对头,如今跪在自己脚下求着喝自己的尿,谁能不兴奋呢?

鳌拜站了起来,索尼赶紧给他更衣,直到弹出那雄伟的肉棒。鳌拜被索尼的贱样刺激到了,下体半硬,龟头湿润。索尼看着眼前鸡蛋大小的龟头,布满血管的阴茎,闻着上面散发出的腥臊味儿,张大嘴巴含住了。

当年顺治托孤时,索尼为顾命大臣之首,而鳌拜则是顾命大臣之末。说起来索尼不止是政敌,甚至可以说是鳌拜的上司。鳌拜军功显赫,一直不服,但总被索尼压制。现在鳌拜看着其无计可施的上司,现在张大嘴巴含着自己撒尿的阳具,比府上的奴才还不如,复仇的快感让他下体迅速膨胀,再加上索尼温润的口腔包裹,爽得鳌拜"咝"了一声。

鳌拜硬了之后尿不出来了,遏必隆命令索尼:"狗嘴松开主人的龙根。"

索尼吐出大屌,长大嘴巴对准马眼处。鳌拜酝酿一会,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,冲击着索尼的口腔和舌头。索尼含着鳌拜的尿,有规律地吞咽,发出"咕咚咕咚"的声音。过了好一会,鳌拜才尿完,抖了抖大屌,把残余几滴抖在了索尼脸上。索尼丝毫不嫌脏,还伸出舌头清理着鳌拜的马眼。鳌拜看着索尼的贱样哈哈大笑。

索尼清理干净,立即给鳌拜穿好衣服,跪在脚旁。鳌拜很是受用,笑得合不拢嘴。他踢了一脚索尼:"老狗,去服侍遏必隆大人出恭!"

索尼爬到遏必隆跟前,战战兢兢说道:"老爷请赐给贱狗圣水!"

遏必隆看着他一言不发,索尼立即接着说:"老爷的圣水比甘泉还清冽,比陈酿还香醇,奴才能喝到真是三生有幸!"

遏必隆这才慢慢腾腾起身。索尼立刻给遏必隆更衣,掏出他的大屌。遏必隆的阳具虽没有鳌拜的那么大,但足以傲视群雄。尤其是龟头光滑饱满,没有一丝包皮,看起来浑然天成。索尼立刻张嘴含住。遏必隆酝酿一下,索尼喉头微动,传来吞咽声。

遏必隆笑着对鳌拜说:"鳌大人对这条老狗不必仁慈,他现在不是什么太傅,只是您的狗奴而已。"

说罢,遏必隆抽出正在撒尿的阳具,温热的尿液喷到索尼的脸上。索尼一惊,打了个哆嗦,随之闭着眼用脸迎合着遏必隆的尿。虽然剩余尿液不多,但足以把索尼的脸全部淋湿,尿液顺着白胡子往下滴。

鳌拜和遏必隆看着索尼的贱样,哈哈大笑。

遏必隆抖了抖阳具,自己收了起来。他命令索尼:"老狗,把滴在地上的圣水舔干净,一滴都不要浪费!"

鳌拜和遏必隆端坐在椅子上,看着索尼伸着舌头舔地上的尿,对视一眼,又是哈哈大笑。

傍晚,紫禁城,乾清宫寝殿。

苏克萨哈穿着蟒袍,坐在书桌前,拿着毛笔,端详着刚刚写完的公文。康熙凑过来说道:"父皇,您休息一下,皇儿给你按摩。"

苏克萨哈放下毛笔,靠在椅子上。康熙站在苏克萨哈身后,给他捏肩。

"父皇可还觉得舒服?"

"嗯,不错!皇上按摩的功夫真是一绝。"苏克萨哈闭着眼享受着。

"父皇不要叫儿子'皇上'。儿子虽是'皇',但永远在'父'之下。"康熙一边说一边给他轻轻摩着太阳穴。

"咝......舒服......再用力些......"苏克萨哈似乎习惯了当康熙的父亲。

康熙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他命令自己,高兴道:"遵命,父皇!只要皇阿玛舒服,皇儿愿意天天给您按摩!"

"有儿如此,夫复何求!"苏克萨哈闭着眼,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。

"皇儿有您的这样的阿玛才是万幸!"康熙看着苏克萨哈享受的样子,从太阳穴按摩到头顶,舒服得苏克萨哈直赞叹。康熙看着他微胖的脸庞,和花白的胡子,忍不住凑近亲了一口。苏克萨哈睁眼,摸了一下康熙的脸,"乖儿子,阿玛要回府了。"

"朕已经差人去阿玛府上,说您今晚留宿乾清宫。"康熙说。

"这怎使得!"

苏克萨哈一着急,说话声音大了些,康熙吓得立刻跪在地上,辩解道:"父皇莫生气,皇儿只是想跟您多待一会。皇儿以后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。"

苏克萨哈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,说道:"起来吧!只是这宫闱重地,一个外臣怎可轻易留宿。"

康熙说:"父皇可不是外臣,也不是轻易留宿。朕特意邀请父皇的。汉昭烈帝刘备和武侯诸葛亮可以抵足而眠,父皇在朕眼里可比诸葛亮重要多了。"

苏克萨哈听他胡说八道,哈哈一笑。康熙已经准备好了晚饭,扶着苏克萨哈站起来,然后双手一甩马蹄袖,学着太监卑躬屈膝的样子,把小臂递到苏克萨哈面前。苏克萨哈愣了一下,然后把手搭在康熙小臂上,哈哈大笑。康熙引导着苏克萨哈来到餐桌前就座,亲自动手给苏克萨哈倒酒夹菜。

"儿子,你也一起吃吧。"苏克萨哈看康熙忙得团团转,于心不忍。

"谢父皇关心,朕先伺候父皇用膳。您尝尝这个,这是皇儿最爱吃的松鼠桂鱼。"说罢,夹起鱼肉送到苏克萨哈嘴边。

苏克萨哈不必动手,康熙把鱼肉送进他嘴里。苏克萨哈一边咀嚼一边点头,胡子一抖一抖。康熙一脸欣喜,然后把酒杯端到嘴边。苏克萨哈一饮而尽。康熙还不停地夹菜。苏克萨哈说:"为父年纪大了,不似你们年轻人胃口好。"康熙连忙倒满酒:"那父皇多饮几杯吧。"几杯酒下肚,苏克萨哈被康熙哄得哈哈大笑,康熙自己也成就感十足。

苏克萨哈见他一直在伺候自己用膳,拿起筷子对康熙说:"儿子想吃什么?阿玛喂你。"

康熙看了看满桌子菜,指了指虎皮鹌鹑蛋。

此刻苏克萨哈不胜酒力,好不容易夹起鹌鹑蛋,刚送到康熙嘴边便掉在了地上。

康熙立刻跪趴在地上,用嘴叼起鹌鹑蛋,津津有味的吃进肚里。

苏克萨哈惊讶道:"地上那么脏,你......"

"只要是父皇赏赐的,皇儿一点也不嫌脏!"康熙跪在地上,仰望着苏克萨哈,不住的舔着嘴唇,眼神里充满了欲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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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的索尼已经成了老狗🥺,小皇帝逐渐臣服在苏克萨哈胯下😄,又是精彩的一章,你希望接下来如何发展呢?欢迎评论。

Chương 8

第八章 夜宿乾清宫

苏克萨哈看着小皇帝如此崇拜自己,捋着胡子哈哈大笑:"皇帝要有威仪,以后不准吃地上的东西!"他见康熙还跪着:"地上凉,平身吧。"

"朕......朕还想让父皇喂......"康熙根本不想起来,晃着苏克萨哈的大腿撒娇。

苏克萨哈笑着答应,然后端过盘子夹菜送进康熙嘴里,仿佛在喂鸟般。

康熙狼吞虎咽:"谢谢父皇赏赐!父皇赏的饭菜就是香!"

苏克萨哈被康熙逗得哈哈大笑,享受着天伦之乐。

晚饭后,康熙扶着苏克萨哈坐在龙椅上,然后泡好了热茶,双手奉上。

康熙跪在脚踏旁:"父皇穿了一天的靴子,脚快捂坏了吧,皇儿给您脱靴透透气?"

苏克萨哈昨日已经让他脱过靴了,也不再客气,便点点头。康熙满脸欣喜,抱着他的靴子贴在脸上,使劲嗅嗅:"父皇的靴子真干净......唔......真好闻......"

苏克萨哈噗嗤一笑:"它再干净也是踩在脚下的东西。再说靴子有什么好闻的?"

"父皇的靴子可比鳌少......鳌贼的干净多了,靴筒一尘不染,靴底白得像新的一样。不过父皇说的也对,靴子的味道哪里比得上您的脚好闻。"康熙说完脱下靴子,一股潮气夹着脚汗味儿扑面而来。康熙闻了闻,下体都硬了。

"啊......父皇的脚真好闻......"康熙说完把白袜脚贴在脸上,使劲嗅着。

苏克萨哈喝得有点头晕,有点兴奋,见他如此喜欢自己的脚,便把脚掌踏在他的脸上,活动着脚趾:"为父昨晚用菊花和茉莉花泡的脚,不但清火,闻起来确实有股花香。"

康熙用脸迎合着他的白袜脚掌,感受着汗湿的袜子,眼神迷离:"皇儿喜欢父皇的脚汗味儿......唔......这是男子汉的味道......皇儿也想成为真正的男子汉......"

苏克萨哈说:"你已大婚,已经是男子汉了。"

康熙听到大婚,想到前几日和皇后做爱,阳具还没有现在硬。他仰望着苏克萨哈,他身上的织金蟒袍在灯光下闪着金光,比昨日更加放松自如,宛如一个久居深宫的老皇帝。康熙激动说道:"父皇,皇儿在您膝下永远是孩子,永远伺候您,您才是真正的男人!"

苏克萨哈听着小皇帝的奉承,又加上酒劲儿,有些飘飘然。他用脚勾着康熙的下巴:"捏脚!"

康熙看他霸气的模样,喜不自禁:"遵命!谢父皇!"康熙抱着他的脚,双手仔细地捏,看着他闭着眼享受的模样,心里莫名的高兴。过了一会,康熙脱下袜子,继续按摩。康熙看着他的脚光滑白皙却宽大厚实,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,脚趾豆圆润整齐,忍不住舔了起来。苏克萨哈感觉自己踩在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球上,好不舒服!他睁眼看到康熙正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脚心,吃了一惊,连忙抽脚。

康熙此刻奴性大发,连忙磕头:"父皇恕罪!"

苏克萨哈惊奇道:"何罪之有?"

康熙伏在地上,嘴唇吻着脚背,闻着味道:"皇儿未经父皇同意就舔脚,罪该万死!"

苏克萨哈不知道康熙已经欲火焚身,他满脸疑惑地说:"这算什么罪?别舔了,脚上脏。"

康熙不想停下来:"求父亲大人让儿子给您舔吧,能用舌头给父皇洗脚,是朕的福气。"

苏克萨哈满是不解:"脚上又脏又臭,有什么好舔的?"

康熙往前爬了爬,用脸蹭着苏拉萨哈的小腿和脚脖子:"父皇的脚一点都不脏,更不臭!在儿子眼里,父皇的脚是香的,含在嘴里都怕化了。父皇觉得不舒服吗?"

"那......倒没有。只是......只是这样岂不是委屈了你?"苏克萨哈当然觉得舒服。温润柔软的舌头划过脚心,比单纯用手捏更舒服。

康熙抬头仰望着苏拉萨哈说:"作为儿子没有不崇拜父亲的。朕是您的儿子,自然对您崇拜得五体投地!您的脚就算再脏再臭,儿子也愿意用嘴给您洗干净,用舌头给您按摩龙足。只求父皇满足儿子卑微的愿望,满足儿子的孝心!"

苏克萨哈看着康熙炙热的眼神,仿佛狗见了主人一般。听着他的奉承,一股快感涌上心头。没想到有人对自己的脚如此迷恋,而这个人还是天下至尊的皇帝。

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兴奋不已。不知不觉间,苏克萨哈的下体微微抬头。

他借着酒劲儿想继续享受一下这种快感,轻轻地说了一个字:"准!"

康熙喜道:"谢父皇!谢父皇赏赐!"

说完,康熙抱着苏克萨哈的大脚疯狂舔了起来。他的口水不停地分泌,把脚都打湿了。舌头不停地洗刷着白嫩的大脚,把脚趾上的汗毛都舔得无比柔顺。

"哈哈......嗯......不错......"苏克萨哈不由自主地赞叹。

康熙抬起他的双脚,把头枕在脚踏上,然后把他的双脚放在自己脸上。苏克萨哈感觉脚掌贴在温热的脸上,时不时有舌头洗刷脚心,甚是舒服。他抬起脚俯视脚下,看康熙伸出舌头去够自己的脚掌,仿佛一条真的狗:"父皇......朕还要......"。

苏克萨哈把脚掌放在他的舌头上摩擦,从脚跟到脚趾在康熙的舌苔上走了一遍。康熙也乐此不疲,一直伸着舌头等着苏克萨哈的脚掌划过。苏克萨哈饶有趣味的玩弄着他,更加兴奋了。他突然把脚抬高,康熙伸长舌头,舔又舔不到,哀求道:"父皇,尊贵的父皇老爷,快点给朕舔您尊贵的脚吧......朕的舌头就是老爷的擦脚布......汪汪......汪汪......求求父皇......"

康熙一时舔不到,精虫上脑,竟然学起了狗叫。他一边说着下贱的话,一边下体汩汩冒着淫水,龙裤里支起了帐篷。苏克萨哈看到小皇帝像哈巴狗一样讨好自己,高兴地哈哈大笑,下体也硬了。苏克萨哈突然把脚踩在康熙脸上,不知不觉用上了力。康熙兴奋异常:"父皇,踩朕!朕的脸就是父皇的脚踏,您的龙足想怎么踩就怎么踩!"

苏克萨哈正在兴头上,性欲大发,使劲儿用脚掌蹂躏他柔软的脸。康熙刚开始还能承受,后面求饶道:"父皇饶命!"

苏克萨哈抬脚,看着胯下的康熙气喘吁吁的贱样,没等康熙呼吸几下,又把双脚踩在他的口鼻上。康熙吸到的只有他的脚汗味儿。口鼻被掩,渐渐的,康熙呼吸不畅,脸憋得通红,双手作揖求饶。苏克萨哈登了一会才抬脚,康熙大口呼吸着空气,苏克萨哈满意地哈哈大笑。康熙爬起来,用脸蹭着苏克萨哈的小腿,看着他霸气的样子说道:"儿子愿意天天活在父皇脚下,给父皇舔脚!哪怕死在脚下也愿意!"苏克萨哈用脚抚摸着康熙的头,康熙一脸幸福。

苏克萨哈不胜酒力,要去休息。康熙说:"父皇的脚刚舔干净,不宜下地,皇儿驮着您去床边吧。"

苏克萨哈以为康熙要背自己过去,却看到他跪在地上,撑起肩膀,撅着屁股说道:"请父皇骑在皇儿背上,皇儿愿意给您当马!"

苏克萨哈虽然感觉新奇,却摇摇头:"为父的体重怕是把你压坏了。"

康熙却说:"多谢父皇体恤孩儿。孩儿从小练习摔跤,体壮如牛,父皇不必担。"

苏克萨哈见他这么说,起身站在脚踏上,抬脚踩了踩康熙的背,仿佛在挑牲口般:"不错,确实蛮壮实的。"

康熙嘴里发出马叫声,逗得苏克萨哈大笑。苏克萨哈抬腿骑着康熙背上,康熙驮着他爬向寝殿龙床。康熙之前被鳌拜当马骑过,此刻感受着苏克萨哈身体的包裹,感觉成了他的附属。虽然他没有鳌拜那么沉,也没有像鳌拜那样用脚踢康熙的肋骨,但他仍感觉背上的男人主宰着自己。苏克萨哈胯下的大屌摩擦着他的后背,竟然越来越硬了。来到龙床边上,苏克萨哈踩在床边脚踏下马。康熙给他更衣,脱掉蟒袍和红色的缎裤,只留下白色的对襟上衣和亵裤。康熙看着他丝绸胯下鼓起的一坨和小腿上浓密的汗毛,口干舌燥。康熙服侍他躺下,看着他儒雅又不失威严的模样,心痒难耐。

康熙说:"父皇每日用草药泡脚,今日朕招待不周,定是不爽。"

"一日不泡无妨。"

康熙灵机一动说道:"儿子有办法了!"他到外面拿来茶壶,说道:"父皇您且休息。皇儿今日用茶给您泡脚。这是上好的龙井,泡完之后父皇的脚就会散发着茶香,再舔起来味道肯定好极了!"

苏克萨哈好奇他要怎么给自泡脚,用手支起头看着他。康熙来到床尾,嘴里含着半口茶水,然后把苏克萨哈的脚趾头含进嘴里。苏克萨哈感觉脚下更加温暖湿润,还有舌头不停挑逗着自己的脚趾和指甲缝,舒服地叫了一声。康熙见苏克萨哈一脸享受,更加用心,小口含着茶水,洗刷着脚上每一寸皮肤。到了脚跟老皮处,他还会让茶水多浸泡,然后再吸进肚子里。过了半个时辰,康熙才把脚上的每一寸仔细地浸泡,清洗,而苏克萨哈早已鼾声大作。

康熙爬到床上,凑近苏克萨哈的胡子,感受着从他口鼻里呼出的空气。康熙闻到一股中年人男人的气息,还夹杂着酒味儿。他的身体往下滑,凑近苏克萨哈的腋窝贪婪地吸着。这里的味道更浓,但是一点也难闻。康熙看着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肚子,注意到他胯下那一大坨肉。他见过鳌拜的阳具,之前要么在慈宁宫远远一瞥,要么昨日给他淋尿时若隐若现,但从未仔细观察过成年男人的阳具。他轻轻拉开苏克萨哈的裤子,看到郁郁葱葱地阴毛里,睡着一只小耗子。虽然它看上去不大,但是下面的子孙袋却饱满圆润,两颗睾丸竟然比今日吃的虎皮鹌鹑蛋大得多。

康熙凑近苏克萨哈的胯下,闻着淡淡的骚味儿和男人阳刚的体香,下体又硬了。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着苏克萨哈的龟头。舔了几下之后,那只"小耗子"彷佛被唤醒,变成了"大耗子"。康熙看着逐渐充血的阴茎,张开嘴含住了,不时用舌头裹着,吃到是嘴里热乎乎的肉棒,味道又鲜又咸。而嘴里的"耗子"逐渐膨胀,康熙嘴里要放不下了。

他吐出阳具,看着红润的龟头,在唾液的滋润下闪着烛光。虽然睡醒的"耗子"没有鳌拜的那么大,但比康熙的大得多。康熙闻闻了撒尿的地方,在自己的舔舐下已经没有了骚味,然后用舌尖轻轻一触,苏克萨哈呼噜声停了。康熙看他还闭着眼睛,过了一会又鼾声大作。他大着胆子,再次含住苏克萨哈的大屌,用舌头舔,嘴巴吸,下体摩擦着他的腿。这时,苏克萨哈一翻身,把康熙的头夹在胯下,一条腿搭在了他身上。康熙此刻的侧着身子,整个头都埋在苏克萨哈的胯下。康熙一直幻想被鳌拜粗壮大大腿夹头,此刻算是达成了心愿。他不停吞吐着大屌,屁股激烈地往前拱。

康熙感觉苏克萨哈的阴茎越来越大,而且越插越深,甚至都要插到嗓子眼儿了。不知何时,呼噜声已经停了,康熙抬头一眼,苏克萨哈正注视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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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皇帝第一次在苏克萨哈胯下释放奴性,却被刚正不阿的苏克萨哈发现在偷吃自己的鸡巴。苏克萨哈接下来会怎么做呢?欢迎留言。

Chương 9

第九章 坦诚相待

康熙一惊,脸一红,刚想吐出阳具,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后脑勺,让他不得不继续含着。接着,嘴里的"耗子"已经彻底苏醒,变成了一条巨龙,塞满了他的嘴巴。不止如此,"龙头"在他的嘴里探索,仿佛要钻进他的喉咙,他的肚子里。

苏克萨哈半梦半醒间感觉下体无比舒服。虽然他久居高位,但为人正派,不近女色,从未被人口交过。他夫人在三年前去世,至今未续弦。这三年来修身养性,甚至很少射精。今日在睡梦中被康熙不熟练的舌功刺激,勾起性欲。他醒来后看到康熙正如婴儿吃奶般吸着自己的下体,在温暖的口腔包裹下,在柔软的舌头摩擦下,阳具一柱擎天。虽然直觉上他感到不妥,但燃起的性欲让他欲罢不能,甚至想要操穿康熙的喉咙。

康熙看到苏克萨哈醒来,以为他会怪罪自己,没想到反而欣然接受。康熙求之不得,更加疯狂地吸舔,下体磨蹭着他的小腿,嘴里发出"呜呜""滋滋"的享受声。苏克萨哈用力抽插,嘴里发出低吼,插得康熙连连干呕。

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
康熙被插得眼泪鼻涕横流,但仍然努力吸舔。苏克萨哈按住康熙的头,全力冲刺,频率加快。不一会,苏克萨哈"啊"的一声嘶吼,抽插速度变缓,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康熙的嘴里。康熙品尝着新鲜的精液,看着苏克萨哈一脸享受的模样,下体加快频率,射在了他的小腿上。

二人射完之后,苏克萨哈躺在龙床上回味着许久没有过的快感。康熙把他射出的精液全部吃进嘴里,然后舔干净逐渐疲软的大屌。苏克萨哈睁开眼睛,尴尬地看着康熙。康熙吐出阳具,满足地仰望着他。

"玄烨......为父让你受委屈了......"苏克萨哈老脸一红。

康熙却感觉十分温馨,仰望着他:"父皇,儿子不委屈,儿子好高兴......"

"真的吗?可这种事情怎是男子汉所为?"苏克萨哈说道。

康熙脸一红,贴着他的肚皮:"在父皇面前,儿子不是男子汉,父皇才是。儿子喜欢父皇,能让父皇舒服儿子就高兴。"

苏克萨哈高兴道:"真的吗?你到底喜欢老夫什么?"

康熙没想到他这么问,略一思索:"朕......皇儿也不知道。昨日在御书房,您帮朕说话,甚至可以替朕受辱,朕感到很温暖,想得到您的保护,所以把您当作父亲。"

"但这不足以让你兴奋吧?"苏克萨哈继续追问。

康熙脸一红,结结巴巴地说:"朕......朕也不知道......朕看到您威严的脸庞,漂亮的胡须,儒雅的神态,还有高贵的举止,朕就想伺候您。您处处为儿子着想,越是这样,儿子觉得越应该讨您欢心。您的味道阳刚中带着清香,连脚上也是,儿子闻了就兴奋。"康熙往上挪了挪,趴在他的胸膛又吸了一口:"儿子觉得这就是爹的味道,闻到后就想臣服在爹胯下。"

苏克萨哈抱着康熙:"乖儿子,你比爹的亲儿子都孝顺。"

康熙在他的怀里仰望着他,看着翘起的山羊胡,轻轻地吻了一下:"朕就是您的亲儿子!"

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。过了一会,康熙说:"儿子把污秽射到您的小腿上了,这就去舔干净了。"

"脏,别舔了!"苏克萨哈心疼他。

"儿子知道脏。但是儿子的弄出的污秽弄脏了父皇的腿,实在是不孝。还求父皇满足儿子的孝心。"

苏克萨哈溺爱地点点头,康熙满脸欣喜,爬到小腿边舔着上面的精液。

翌日清晨,鳌拜府上。

鳌拜在睡梦中,感觉脚心湿润,用脚蹬了一下,感觉蹬在了人脸上。长期的军旅生涯让他无比警觉,立即翻身坐了起来,进入戒备状态。

"老奴该死,惊扰了老爷。"须发皆白的索尼跪在地上磕头求饶。

鳌拜还以为是刺客,看到是索尼才放松下来。

"老爷该去上朝了,奴才斗胆叫醒老爷,惊扰了老爷的美梦,罪该万死!"索尼还穿着那身华丽的官服,继续磕头求饶。

鳌拜醒盹了,也明白了怎么回事,坐在床上取笑索尼:"太傅穿着这身行头,可是要跟老爷我一起去上朝?"

索尼连连磕头:"奴才怎配和老爷一起去上朝?求老爷不要折煞奴才了。"

鳌拜哈哈大笑:"太傅一直以来都是硬骨头,怎么如今心甘情愿的当奴才,当一条狗?"

索尼爬到脚踏前,吻着鳌拜的光脚:"奴才以前不知天高地厚,是遏必隆大人调教奴才,让奴才认清了身份。奴才是专门伺候男人的狗,尤其是您这样的大老爷,奴才能给您当狗是毕生的荣幸!"

鳌拜又是哈哈大笑,然后指了指胯下。索尼连忙张嘴含住鳌拜的阳具,咕咚咕咚吞咽着酝酿了一晚的晨尿。索尼服侍鳌拜洗漱,将官服官靴穿戴整齐,送出大门口。此刻天还未亮,随从们牵来追雪。索尼爬到马下跪好。鳌拜抬脚踩了踩索尼的背,然后上马。

"做的不错!以后你这条老狗就是爷的上马石了!"鳌拜坐在马上俯视着索尼,得意地说。

"奴才谢老爷隆恩!恭祝老爷上朝顺利,恭候老爷下朝。"索尼在地上磕头。

鳌拜哈哈大笑,一抖缰绳,绝尘而去。

朝堂上,除了苏克萨哈和其手下有事上奏,其他人都在奉承鳌拜。鳌拜躺在椅子上,享受着朝廷命官的舔靴按摩,好不自在。

下朝后,鳌拜骑马回府。索尼见此,连忙跑过去,离着还有两丈远就跪在地上爬到马下,保证追雪不会被惊到。鳌拜并不着急下马,抖了抖缰绳,脚下一磕,追雪立即前腿抬起嘶鸣一声,又落在地上。鳌拜见索尼丝毫没有动地方,满意地点点头,踩着他的背下马。

"不怕马踩死你吗?"鳌拜问索尼。

"奴才是老爷的下马石,职责是稳固,被踩死也不敢摔到老爷!"索尼回答。

鳌拜捋着胡子哈哈大笑,往府里走去。他回头看了一眼在屁股后面爬行的索尼,"平身吧!磨磨蹭蹭地,哪里还能伺候本老爷!"

走到院子中央,鳌拜停下来,看着索尼,指了指阳具。索尼连忙又跪下来:"求老爷赏圣水!"

鳌拜满意地点点头,索尼钻到他的官服下面,解开蟒袍,张嘴含住他的阳具。府里的下人看到这个不知哪来的老头,虽然穿着和自家老爷一样的官服,却钻到老爷胯下喝尿,不由议论纷纷。鳌拜酝酿了一会,把尿撒在索尼嘴里,索尼咕咚下咽,。直到喝完最后一滴,才从鳌拜的官袍里钻了出来,此刻看到围观的下人,老脸通红。

鳌拜对下人们说:"以后这条老狗就是府里最低贱的奴才,是老爷我的尿壶,大家都认着点。"

说完,鳌拜大步往厅堂里走。他边走边想:"若是索尼老狗换成小皇帝,肯定更加有趣。"

紫禁城,乾清宫。

苏克萨哈穿着青色官袍坐在龙椅上处理着政事,看上去忧心忡忡。他时而奋笔疾书,时儿摇头捻着胡子。桌子下面是穿着明黄色龙袍的康熙皇帝,他此刻跪在苏克萨哈脚下舔着靴子。康熙抱着他的靴脚,时而闻闻,时而舔舔,还不时地捏捏。苏克萨哈放下笔,喝了口茶。康熙说道:"父皇,您的龙足捂在靴子里两个时辰了,皇儿给您舔脚,放松放松?"

苏克萨哈点了点头,似乎还在思考着政事,根本没在意康熙在做什么。

康熙脱下他的皂靴,露出明黄色的丝绸龙袜,贪婪地舔了起来。苏克萨哈轻车熟路,袜脚不由自主地踩着康熙的脸。

片刻后,苏克萨哈突然说:"穿上靴子。"

"父皇怎么了?皇儿伺候得不舒服吗?"康熙问。

"不是,去撒尿。"

"父皇的靴子刚脱下,再穿靴子多有不便。不如父皇您就坐在龙椅上解决。"

"怎么解决?"苏克萨哈一脸疑惑。

康熙崇拜地看着他:"儿子用嘴给您接尿。"

苏克萨哈透过桌子和肚子之间的缝隙,看着康熙张嘴吐舌头的贱样:"荒唐!怎能用嘴接尿?再说你的嘴才能盛多少尿?"

康熙却说:"儿子能用嘴让父皇方便,是儿子的荣幸。儿子的嘴虽不大,但肚子还能盛皇阿玛的尿。"

苏克萨哈惊呆了,没先到皇帝竟然要喝自己的尿。他本能上抗拒,但是又感觉刺激,竟然问道:"难道不会伤害身体吗?"

康熙说:"《本草纲目》记载,能用尿入药呢。父皇一心为大清江山社稷,乃千古忠臣,您的尿肯定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!"

苏克萨哈听康熙又开始胡说八道,哈哈大笑。

康熙又在他胯下撒娇:"求求父皇了,您就成全孩儿的孝心吧。"

苏克萨哈说:"好吧!不过,你要是喝不进去就吐出来,千万别勉强自己!"

康熙用脸拱着苏克萨哈的阳具,高兴道:"谢父皇恩典!"

康熙解开袍子,然后掏出苏克萨哈半硬的阳具,张嘴含住。他闻到雄性身体的淡淡香味,忍不住又吸又舔。苏克萨哈拍了一下康熙脑袋:"再舔下去就尿不出来了!"康熙只好放弃舔弄,嘴巴张开用舌头托住他的龟头,等着圣水的到来。或许是还不适应,过了好一会,苏克萨哈的尿如涓涓细流,流进康熙的嘴里。康熙当初被鳌拜淋尿,隐约尝到了尿味儿——又咸又骚。但是,当时的他没心思品尝味道,只是在承受着鳌拜侮辱的同时,享受着被霸气男人支配的快感。现在他有机会慢慢品味男人的体液,看着苏克萨哈关心自己的模样,觉得就算吃屎也没问题。

温热的尿液进入康熙的嘴里,康熙品尝了一下,咕咚咽进了肚里。虽然第一口有点难以下咽,但是接下来就顺利多了。

这时,尿流却停止了。苏克萨哈关心道:"能喝进去吗?喝不进去就不尿了。"

康熙大为感动,张大嘴巴:"父皇的尿如琼浆玉液,皇儿乞求父皇多多赐给孩儿圣水!"

苏克萨哈见此,捋着胡子哈哈大笑,便放松释放了。尿流如注,冲击着康熙的口腔。康熙为了不让尿流出来,只好大口大口吞咽。喝到最后,他竟然觉得不算难喝,而且,里面似乎有种雄性的味道在吸引他。尿流逐渐减弱,他看着苏克萨哈享受的样子,竟然主动吸了起来。过了一会,尿全部吸净,康熙还在用舌尖舔舐着马眼。

苏克萨哈抽出大屌,用它抽了一下康熙的脸:"不可纵欲过度!"

康熙虽然没吃够,但只好把他的大屌收起来,跪在地上脱袜子舔脚。苏克萨哈踩了一下他的脸:"乖儿子,含住阿玛的脚趾头,舔舔脚趾缝。"

康熙看苏克萨哈又拿起笔忙政事了,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给他清理汗脚的无足轻重的工具,竟然兴奋了起来,口水也止不住分泌:"是......尊贵的父皇......唔......父皇的脚真香......"

苏克萨哈皱了下眉头,拿着笔,从缝隙里看了一眼桌下,用脚掌轻轻扇了一下康熙的脸:"休要聒噪!"

康熙看着他认真办公的样子,仿佛是个宵衣旰食的老皇帝,变得更加崇拜了,下体汩汩冒着淫水。

某日下午,慈宁宫内。

康熙带苏克萨哈见太皇太后。苏克萨哈说要推翻鳌拜专权,商量对策,谁知孝庄却以时机未成熟反对。苏克萨哈反复说明自己为国为民的忠心,孝庄却不为所动。康熙见此,对孝庄大为失望,放言要支持苏克萨哈。孝庄让苏克萨哈退下,留下康熙问话。

"皇祖母一直说时机未成熟,可朕都已大婚。鳌贼越做越大,若不动手,大清江山岂不要拱手让人?"康熙质问。

"皇祖母何时骗过你?鳌贼势大,不可操之过急!"

"那皇祖母说何时才算时机成熟?"

"哀家自有定夺。只是此事凶险,皇上万不可亲涉其中。"

康熙嗤之以鼻:"连朕都不能告诉,恐怕是见不得人的事吧!"

孝庄一惊:"你说什么?"

康熙犹豫了一下,下定决心:"鳌拜这几次来后宫觐见皇祖母,所有发生的事,朕都看到了!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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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皇帝越来越依赖苏克萨哈了,万一苏克萨哈被鳌拜干掉岂不是成了孤儿🥺?欢迎留言,评论,说出你想看到的剧情。

Chương 10

第十章 最后的温馨

孝庄脸色惨白:"你......你都看到了什么?"

康熙面露难色:"皇祖母真的要朕说出口吗?"

孝庄定了定神,叹了口气,仿佛老了好几岁:"玄烨,无论哀家做什么事,都是为了大清,为了爱新觉罗氏。哀家之前做过什么,你或许有所耳闻。为了保住你阿玛的皇位,为了保住你的皇位,哀家只能以身饲虎。"

康熙看祖母憔悴的样子,只好收敛锋芒:"皇祖母受了无尽的委屈,此刻不正好一雪前耻吗?"

孝庄摇了摇头:"苏克萨哈为人刚正,从不结党营私,是个不错的清官。但他心不够黑,脸皮不够厚,手段不够狠辣,不善处理勾心斗角的权利纷争。"

康熙却表示对苏克萨哈信心满满,一意孤行。

几日后的晚上,乾清宫。

身着龙袍的苏克萨哈坐在龙椅上,威严高贵,一双龙靴大脚端正地摆在脚踏上。同样身着龙袍龙靴的康熙皇帝此刻跪在地上磕头:"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"

苏克萨哈捋着胡须,发出威严的声音:"下面所跪何人?"。

"万岁爷,奴才是大清皇帝爱新觉罗玄烨,也是您的儿子。汪汪......儿子愿化身龙犬逗父皇开心......汪汪......"康熙说完吐着舌头,一副下贱的狗样子。

苏克萨哈勾勾手指头,康熙立刻爬到他脚下,仰望着他。

"父皇穿上这身龙袍真是霸气,吓得儿子不敢抬头。"康熙说完低下头,舔着他的龙靴。

苏克萨哈踢了康熙一脚,厉声道:"朕让你舔了吗?"

康熙吓得连连磕头:"奴才该死......朕该死......龙犬不知规矩......还请父皇责罚......"

苏克萨哈抬起脚:"清理朕的靴底!"

康熙立即抱住他的龙靴脚,伸出舌头舔着靴底,下体在另一只龙靴的踩踏下汩汩冒着淫水。

"啊......父皇......皇阿玛......尊贵的老爷......真好吃......谢父皇隆恩......您的靴底是龙犬的粮食......龙犬若是一天不给您舔靴底就活不下去了......求求父皇使劲踩......踩爆朕的狗屌......"康熙一边舔,一边下体往前拱。

苏克萨哈脚下一发力,随着"啊"的一声,康熙一泻千里。他闭着眼睛,倒在脚踏上,回味着快感。他睁开眼睛,抚摸着耳边的靴筒,看着满脸愁绪的苏克萨哈说:"父皇,皇儿还没让您爽自己先射了,罪该万死。"

说罢,他爬起来把脸埋进龙袍胯下,吸着骚味儿。

苏克萨哈一改刚才的"严主"模样,捋着胡须,眉间拧成川字形。

康熙看着苏克萨哈不为己动,恭敬地说:"父皇,虽然刚刚皇儿头脑发热,语无伦次,但所说都是实话。"

"为父明白。"

"父皇穿不惯这身龙袍吗?等明日搬倒鳌贼,朕立刻下旨认您为父,由您摄政,到时候您就名正言顺的穿龙袍了。"

苏克萨哈叹了口气:"唉,虽然万事俱备,但鳌党遍布朝野,这正是老夫担心之事。"

康熙面露愧色,磕头道:"皇儿没体谅到父皇之忧,反而请求父皇穿上龙袍踩朕,满足朕的私欲。父皇为了满足皇儿委屈自己,皇儿却没能为父皇分忧,实在惭愧。"

苏克萨哈抚摸着胯下康熙的头:"为父并未委屈自己。乖儿子,为父只是担心若是失败,今后谁还能为你撑腰。"

康熙大为感动:"亲生父亲也不过如此!父皇为了皇儿殚精竭虑,皇儿无以为报,只能在父皇胯下侍奉,讨得父皇欢心。"

"大战在即,为父竟然动摇军心了,实在不该。也罢,明日之事听天由命。你我父子多日未亲近,今日当享天伦之乐。"苏克萨哈一扫满面愁容,豪迈地说:"来,为父要赏你圣水!"

康熙喜笑颜开:"谢父皇赏赐!"

康熙喝过一次之后,逐渐地喜欢上了喝尿,尤其是看到苏克萨哈一脸享受的模样,便成就感十足。康熙喝完,刚想吐出阳具,却被苏克萨哈按住头。随着他胯下的巨龙觉醒,康熙用口舌呵护着他滚烫的肉棒。康熙虽然口交过一次,但仿佛颇有天分,这次没弄几下就让苏克萨哈面红耳赤。苏克萨哈也不再矜持,站起来,双手抱着康熙的头:"儿子,快点给父皇吸,父皇要赏你龙精......好好品味爷们儿的龙根儿......品尝一下操出你来的大屌......"

康熙听了兴奋不已,更加卖力地舔弄。他感觉龟头已经插进了嗓子眼儿,但是又不敢往外吐。苏克萨哈感觉龟头被挤压得恰到好处,大吼一声,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康熙的喉咙。他的屁股往前耸动,仿佛将所有的精液和精力全部射进了康熙的嘴里,然后瘫坐在龙椅上。康熙自始至终嘴巴没离开他的大屌,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吃进肚子里。他看着苏克萨哈额头微微冒汗,将下体清理干净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。

"父皇辛苦了,多谢父皇临幸皇儿,皇儿备感荣幸!"康熙在他的胯下仰望着他,一边舔着他的睾丸,一边奉承。

苏克萨哈感觉睾丸和大腿被康熙的舌头一舔,有些瘙痒,哈哈大笑。康熙看着他高兴的样子,更加卖力了,把自己嘴边最近刚长出的绒毛蹭着苏克萨哈的睾丸和会阴处,引得他哈哈大笑。康熙也高兴,幸福地说:"皇儿愿意一辈子在父皇胯下,伺候父皇,让父皇开心。"

苏克萨哈逐渐理解康熙的渴望,也不再克制自己:"儿子,用你的狗舌头给皇阿玛脱靴舔脚,舔一晚上!今晚要抱着老爷我的脚睡觉!用你的狗嘴给爷泡脚!"

"遵命!谢父皇!汪汪!"

翌日,朝堂之上。

苏克萨哈首先发难,呈上奏本,列举鳌拜二十四条罪状,包括欺君罔上,密谋造反。但鳌拜依然躺在椅子上,仿佛胸有成竹。不用鳌拜说话,手下的文官武将,言官御史便自发一一驳斥。苏克萨哈拿出证据。虽证据确凿,但无人敢附和。一来所有人害怕鳌拜,二来苏克萨哈从不结党,关键时刻只有他的直属下属替他说话。鳌拜当然不会认罪,要他找出证人。苏克萨哈早有准备,叫出一人。谁知那人嘴唇发白,瑟瑟发抖,跪在地上竟然一言不发。此人正是之前被迫在朝堂上给鳌拜舔靴之人。苏克萨哈感觉不妙,再叫一人。谁料那人竟然嘴歪眼斜,口吐白沫,貌似痴呆。

"班布尔善,这第三、十、十五条罪状源自你手!你常年在太傅手下办事,定有不少证据,赶快呈上来吧!"苏克萨哈说。

班布尔善跪在地上对康熙磕头,然后对苏克萨哈说:"太师不要污蔑小人,小人确实在太傅大人手下办事,但从未得知任何鳌少保不法行径,也从未举报过鳌少保。"

苏克萨哈目瞪口呆,没想到他找的证人前几日还捶胸顿足,言之凿凿,关键时刻一个敢出头的都没有,此刻竟然还出现了叛徒。

康熙也感觉不妙,忧心如焚:"此事过后再议!"

"慢着!苏克萨哈污蔑老夫,岂能就此了事?"鳌拜彷佛刚刚睡醒。

"启禀陛下,奴才有事上奏。"班布尔善掏出奏折呈上:"奴才举报太师苏克萨哈欺君罔上,密谋造反等,共计二十四条罪状,请皇上过目。"

班布尔善把苏克萨哈给鳌拜定的罪名竟然全部插到了苏克萨哈头上,而且"物证"、"人证"齐全。朝堂上对苏克萨哈骂声一片,叫嚣着要处死他。苏克萨哈没料到精心准备的一切竟然一点没用,反倒被证人出卖。而且,鳌拜显然有备而来,连给苏克萨哈安插的罪名都一模一样。苏克萨哈心灰意冷,他没料到自己和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在鳌拜的监视之下。康熙此刻快急哭了,后悔没听孝庄的话。他此刻只想保全苏克萨哈,但是鳌拜怎会让他得逞,最终将苏克萨哈押入大狱候审。苏克萨哈一身正气,面无惧色,大骂鳌拜祸国殃民。

下朝后,康熙来到天牢,却被守卫告知——除了鳌拜的手谕,谁都不能探视。康熙心急如焚,却无可奈何。回到乾清宫,看到苏克萨哈昨日换下的龙袍龙靴,想起昨晚的温馨时刻,大哭一场。

第二天早朝,康熙强打着精神,问苏克萨哈的事情,大臣只说还在调查。康熙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,低声下气求鳌拜手下留情。

鳌拜说:"既然皇上有吩咐,何不退朝后御书房详细商议?"

退朝后,鳌拜来到御书房,大剌剌地坐在龙椅上,视康熙为无物。康熙只得屏退左右,怕他在奴才面前羞辱自己。而鳌拜却只喝茶,一副悠闲的样子。

"鳌少保,朕望你手下留情,放苏克萨哈一马。"康熙低声下气。

鳌拜一挑眉毛,突然变脸:"哼!放他一马?他要置老夫于死地,老夫就这么算了?"

康熙看着鳌拜像头发怒的狮子,吓得手心冒汗:"不......不,朕让太师给鳌少保赔罪,并加封鳌少保为太子太保。这其中定有误会......"

鳌拜把茶碗往桌上一摔,"铛"的一声,让康熙心惊肉跳。

鳌拜盯着康熙:"误会?什么误会?他精心策划的二十四条罪状,难道皇上不知吗?"

康熙终于明白祖母说的"不要卷入其中"的意思了。

"不......苏太师所做之事和朕无关......"康熙不想激怒鳌拜,只能这样说。

鳌拜脸色缓和下来:"哦?既然如此,那苏克萨哈为何常常留宿乾清宫?"

康熙隐约知道自己的私密之事被泄漏,但只能矢口否认:"朕近日研读四书五经,向太师请教学问......"

鳌拜嗤之以鼻,拍了两下手,进来一个太监和一个侍卫。

太监跪在侍卫胯下,隔着裤子舔着他的阳具,侍卫一副高潮迭起的样子。

康熙看到诡异的场景,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。

侍卫"啊"了一声,然后说:"老夫射在儿子嘴里,委屈你了。"

太监一脸兴奋:"皇儿不委屈。只要父皇高兴,愿意吃父皇的阳具。"

侍卫装作生气:"这岂是男子汉所为?"

太监一副贱样:"儿子在父皇面前不是男子汉,父皇才是!"

康熙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。这是前些日子他第一次吃苏克萨哈大屌时的场景。他没料到这两个人模仿得惟妙惟肖,连表情都模仿得如此之像,不由头冒冷汗。

鳌拜又给他俩使了个眼神。

侍卫和太监躺在地上,貌似做爱。侍卫拿出一只靴子放在嘴边,深深吸了一口。

康熙一看,正是自己曾经手淫时用的靴子,而它的主人——鳌拜——正坐在龙椅上看戏。

太监闭着眼说:"皇上闻的什么?可否赐给臣妾?"

侍卫说:"皇后,不准睁眼,这是圣旨。"

侍卫说罢又吸了一口靴子,兴奋地"操"着太监,太监不为所动。

侍卫"啊"的一声,仿佛泄了,接着说:"皇后为何不叫?难道不爽吗?"

太监却说:"爽。但臣妾应该叫吗?"

康熙看着地上的二人,知道在羞辱自己,对他俩吼道:"狗奴才,赶紧滚出去!"

那二人仿佛没有听到康熙的话,继续表演着。鳌拜看着气急败坏的康熙,哈哈大笑。鳌拜挥挥手,地上的二人站起来换了副表情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,躬身出去了。

鳌拜捋着胡须对康熙说:"皇上,老奴教你骑射,教你摔跤,但唯有一样没有教过你,实在是失职。"

康熙知道他嘴里说不出好话,但也只能听着。

鳌拜盯着康熙,微微一笑:"老夫忘了教皇上如何做一个男人!"

"皇后求见!"门外的声音传来。

康熙看着鳌拜的笑容,面如土色,背脊发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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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克萨哈被鳌拜干掉了,康熙只能任人宰割了吗?皇后又来干什么呢?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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